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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不讓鬚眉。”

我們就這樣一杯杯飲著說著些不痛不癢的話。

子煌似乎並不急反正也是商容將我們約出來的他有什麼話自會與我們講。

而子煌不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耐性都是一樣的好。

直到最後商容按捺不住問:“不知仁兄可有參加今次的科舉?”子煌才把他手中的酒杯放下。

“家中營商便不曾參與科舉。”

“這樣……”商容端著酒杯放到了唇邊似是幽聲一嘆然後搖搖頭又把杯子放下了。

“可惜……”他道。

“有何可惜?”子煌笑問道。

商容的臉上出現了幾分悵然似是那幾杯酒起了作用淡淡的散了一圈暈紅。子煌示意身旁的小祿子將雅座的門關上才問:“商兄高才想必這次定能高中可以一展抱負了。”

我很容易就能聽到商容鼻間的一哼。

“抱負?”他似是不屑仰起脖子將手中的酒喝乾了才道:“現在朝中如此又有什麼抱負可言。”

子煌不知何時從袖口裡掏出了把扇子微微擋著唇角問道:“看商兄對朝中之事頗有見解何不說來聽聽?”

商容搖了搖頭道:“現在朝中如何不光是國人明白就連南國的使臣也明白不然也就不會貿然的上表表示以後不再朝貢。權臣弄朝新皇也昏庸無用永兄你又何必問我。”

他的話讓我略微一驚連去看子煌見他的臉上並未顯出其他的情緒才鬆了口氣捧起酒杯啜飲著。

聽子煌道:“商兄這番話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罷了若是在人前去說恐怕就會憑來的惹上麻煩。”

商容冷笑道:“麻煩?怕是就算我想來找麻煩別人也不願因讓我沾上麻煩。”他又灌下一杯想是喝多了那本是白玉般的臉上已紅的滴出了血來。

我偷偷用胳膊杵了下子煌怕他再任商容這樣喝下去非出事不可。

子煌卻不管只偷偷在下面捏了我的手

我一慌連忙抽出來瞪他他卻對我展眉一笑然後又給商容斟了杯酒問道:“商兄這話怎麼說?”

商容道:“那日你便看到了我只不過剛剛跟人動手那些家奴便全湧了過來想這皇城之下誰還能給我麻煩。”

他這話中的意思本該是得意但語氣裡卻夾滿了諷刺。

子煌又問:“看那日的侍衛應是董家的家臣難不成商兄與董家也有淵源?”

商容才抬起了頭滿臉的無奈的道:“不瞞永兄董家與我們商家的確有著不小的聯絡。”

子煌把扇子合上了。“願聞其詳。”

商容重重的嘆了口氣才道:“說來慚愧商容祖母的姐姐正是董家的老太君。那時我的父親還未入朝為官家境貧寒而董家長子又剛巧無子所以父親就把我暫時送到了董家打算過繼過去卻不想第二年董家的長子就有了兒子。所以才不曾再提起過繼的事情而那老太君似是極喜歡我便將我留了下來直到我父親中了狀元才把我接回去。所以我算是在董家長大的。”

子煌笑道“那商兄也算是名門子弟了何來慚愧?”

商容卻冷哼道:“名門?那董商若是名門天下就沒有奸佞之臣了!”他一下子氣起來了將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摔繼續道:“那董商不識為臣之法干涉朝政再上欺君再下瞞臣結黨營私齷齪廟堂他又何來名門何來忠臣!”

他說道氣急之處拳頭也攥了起來用的力氣大了關節之處全是一片青白。

子煌卻仍笑似是輕描淡寫般的道:“董商權大如今計程車子都在競相巴結以期望今次科舉能榜上有名成為幕僚。商兄有這麼好的靠山不用還真是可惜了。”

我這才明白子煌是在試探人心也不好說話只低頭喝著酒。

商容聽言本是一愣而後臉上便顯出了千般神采先是驚訝而後不信青白交轉的全是憤怒。最後“啪!”的一聲將拳頭捶在了桌案上指著子煌的鼻子罵道:“我本以為你學厚才德不想也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算我商容看錯了人告辭!”說罷拂袖便走。

“慢著!”子煌忽道他身邊的小祿子便立即擋在了門口。

商容臉上全是冷笑微燻的步伐有些不穩卻也扶著椅子道:“怎麼難道公子還有指教?”

子煌站起了身走到了商容身前仍笑問道:“如果商兄不是趨炎附勢那又何必來參加科舉又何必入朝為官?”

商容啐了口道:“我入朝只是為了告訴那些奸佞之人朝中也不全是那些只顧自己的小人而已!”

子煌反問道:“若商兄有如此志向為何不去輔佐新皇肅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