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處chu…男嗎?”憐若九直視過去,他問的直接,那她便也問得露骨。
力氣啊力氣,她的力氣啊,什麼時候能夠回來,再下樣下去,她會死得很慘的。
她想哭,她的清白啊,守了十七的那道薄膜難道要留在這裡?
要反抗嗎?更想哭,渾身沒力啊。
“女人,你挑起我的興趣了,只可惜,那是床|上才會有的興趣。”
“……”她倒了。
這,這,這男人果然還是一個活生生的嫖……客例子。
對她有興趣?嘔血,她對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怕有病毒。
“女人,我們開始吧。”
“什麼意思?”憐若九甩開頭,躲開他的觸碰,而在他還沒有動作之前,手便揮了過去。
只是……
“太過粗暴的女人不會讓人喜歡哦。”上官玄似早就料到她會有這一手,在憐若九揮掌拍向他的時候便迅速地把她的手給握住,讓她動彈不得。
“去你的,去死吧你。”手使不得,那把腳用上,不踢得他哭天喊孃的,她憐若九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但……悲催的,她敢肯定,老天真的是要亡她了。
上官玄一個轉身躲過了憐若九的攻擊,再一個回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給壓在身…下,至於她的雙手便被禁錮在頭頂上,除了兩眼能瞪人之外,其餘能起到殺傷作用的手與腳無一能用。
☆、留他一晚
“雖然臉上胭脂味濃了點,但還能看得出是人樣,身材不錯,夠惹火,衣服也夠暴…露,有誘…惑男人的本錢,想想,你會怎麼勾…引我?不然,事不成的話,這差可該要怎麼交待呢。”上官玄輕挑著眉,淡淡地看著她,而眼光處卻是有意無意地掃向視窗處,只是做得太過自然,找不到半點不妥的痕跡。
搶了他的女人,然後再弄一個女人留他一晚!
他倒要看看,這一晚過後,北宇國的京城會不會蹋下來?江山會不會易主??還是他這個北宇國的玄王爺的勢力會不會在一夜之間全部潰散?可能麼?
“呃?”憐若九一聽,低下頭一看,臉,頓時綠了一半,想死的心正在狂升當中,她這個樣子,不用別人懷疑,直接就讓人真的以為她,的的確確是妓(女支)女了。
這就是後知後覺的悲哀吧,但……
“等等,那個,我們有話先好好說,你是不是哪裡弄錯了,其實我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而且,你也長得人模人樣的,應該不會做出什麼禽…獸的事情,更不會強人所難吧,畢竟強…奸(女幹)這兩個字真的不是很好聽。”視線望向門口處,突然有點後悔,剛剛自己似乎是錯過了最好的逃跑機會,而且最倒黴的還是,床|上連一個可用的兵器都沒有,除了枕頭,剩下的就只是被子了。
枕頭的殺傷力強吧?答案是,見鬼的強去了,更悲催的是,手腳都動不了。
心,開始有些慌了,而且事情發展得有些過了頭。
“只可惜,太晚了。”上官玄淡笑著,沒有一點點要商量的餘地。
“你,你,你在幹嘛?”憐若九一驚,忍住要驚叫的衝動,拼命讓自己保持鎮定,即使下一刻想要動手殺人,但此時此刻也還是要把所有的情緒都給收住。
但,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用。
敢把她帶進房裡來,敢給她穿這種讓她惹火的衣服,再敢給她下藥的人,她、絕、對、會、讓、他、後、悔!
“放帳簾!”
“你的手放在哪裡?”去他的狗屁忍功,要忍那也是有個限度的,像現在這樣的……
“你的身上。”
“你在幹嘛?”
“脫你的衣服。”
“你想幹嘛?”憐若九每問一句,而上官玄也會回她一句,接著便是動作也進行一個舉動,但她忍,心字頭上一把刀,即使是一把刀架在她的頭頂上,她也還是要忍,忍,再忍。
忍,凡事都忍,便是萬事成。
狗屁的至理名言,此刻是無力反抗的悲哀,但,還是那個字……忍。
“上…床!”上官玄回答得直接。
“誰和誰?”不是懷疑自己的聽力有問題,而是在質疑著眼前的人腦子是不是生鏽了,或者就是神經不正常,不然……
長相斯文的人,多是斯文敗類,而長相俊得過了頭,帥得氣死人的男人,便是敗類中的大敗類了,就如現在眼前的這個男人。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