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的眸光。
女人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房中床|上一件供於玩樂的物品,不會放入太過的感情,也更沒有真心可言,既然有人想看戲,那他就當個主角,演出好戲給他們看,大家都有樂子可娛,誰演誰看,又有何區別。
微微退開床|上幾步,隨即坐了下來,淡淡地觀賞著床|上的女子,有美女養養眼,也不失為一件壞事。
只是……
半個時辰過去了,床|上的人仍還是在沉睡著,似半點都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而坐著的人也不急,安靜得等著她的醒來,不急燥也不催……
屋內,安靜得,過於詭異,讓人心感不安。
突然,女子眼睫動了動,似醒非醒,下一刻,眼睛迅速地睜開,瞪著床頂,嘴唇緊閉,沒有出聲,沒有動作,就只是定定地看著某一處,而後下一瞬間,眼睛卻又再次閉了上去,短時間的清醒,不帶任何聲響的舉動在這寂靜的房裡面並沒有引起任何的影響。
但……
“見鬼了,誰的床啊?”憐若九在睜開眼又閉上時,腦子迅速地運轉著,而也確定了她現在躺著的地方不是她的,身下的床也不是她的,那她是見鬼的才會見到她躺在一床陌生的床|上?
話完,下一刻便是迅速地坐了起來,眼睛再次瞪大著。
頭,有些暈暈的感覺,但這床,真的不是她的。
“醒了?”一道男人淡漠的嗓音打破她的自言自語。
“誰?誰在說話?”憐若九一愣,頭快速轉過,警戒地瞪著坐在一旁看著她的男子,而現在也更加肯定剛剛不是在懷疑自己見鬼了,而是真的見鬼了,一隻活生生,不知從哪裡蹦出來的長相帥得氣死人的男鬼:“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
“我是誰不重要的,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也不重要,重要是我們一會該幹些什麼?”上官玄揚起一抹虛偽的淡笑,不緊不慢地站起來,再向著床邊走過去。
這女人裝傻的功力很足,只可惜,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幹,幹,幹什麼?”憐若九仍沒能反應得過來,為什麼會在這裡,現在又是什麼情況,腦子裡是一點印象都沒有,而唯一記得是便是她與斬勒風得到訊息說那個有“淚珠”的男人到妓院來了,等等,難道她還在妓院裡?
斬勒風呢?跑了?
“淚珠”呢?(注:至於淚珠是什麼,後面會有交待。)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悲催的,難道老天真的滅了她?
“你得到了什麼好處?”上官玄站在床邊,一副居高臨下地看著憐若九,右手仍是習慣地摸著左手小指上的斑指,耐性十足。
他在等,等她的回答。
“什麼意思?”他的話,她聽不懂,也不想聽懂,唯一想問的是,這個男人可不可以從眼前消失。
☆、長得人模人樣
糟糕,事情似乎是鬧大了!!
怎麼事情沒往自己所想的發展去,而是……現在這算是什麼情況?
她記得自己進來,還沒多久就迷糊地暈了過去……
“看來,他沒跟你說清楚,只是,能算計我的女人,要看看有沒有那一個本錢,不然,我可是會讓你死得很難看。”上官玄笑得輕淡,不帶半分威脅的意味,只是,眼中的眸光太過冷冽,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想上我了?”憐若九扯扯嘴角,搞了半天,終於是理出了一點頭緒來。
她靠,這男人真是欠湊,長得人模人樣,但說的卻不是人話。
但……她現在可以肯定是,眼前的男人是什麼人,嫖……客,還是想上她的嫖……客。
他要是敢動她,她就死給他看,不,是他死給她看。
“我只對處………女感興趣。”上官玄輕挑著眉,對於她的反應倒是挺意外的,就連該有的嫵媚動作,或者是撲過來的動作也沒半點做出來。
“呵呵,正好,我也只對處……男有好感,非處|男的一邊閃去。”憐若九扯動著嘴角,身子不動,繼續坐在床|上,他不動,她便不動。
上妓院還想要處?去他的。
如果不是因為要等體力恢復,她敢肯定,她絕對會一腳把眼前的這個男人給一腳踢出門外去的,去他的貌比潘安。
該死的,把她弄到這裡來的人到底給她吃了什麼?不然,她怎麼使不上力氣。
“你是處chu…女嗎?”上官玄傾身過去,手挑起憐若九的下巴,讓她直視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