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棠被他給氣糊塗了,本想著打不過他,也要罵幾句出出氣,沒想到自己一著急就順嘴說出了一句“流氓“,完全忘記了這個年代沒有這個詞,而馬嘯天,他卻蠢萌蠢萌地一臉無辜、一臉無知地問自己“流氓”是什麼?
唐海棠意識到自己用錯詞了,被馬嘯天如此一問,忘記了自己正在跟馬嘯天發脾氣,不知道該怎麼給他圓這個話,大腦一下子卡殼了,嘴上也就跟不上節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能解釋清楚“流氓”是什麼意思。
唐海棠的小表情,看在馬嘯天眼裡,就當她是在害羞,因為自己的唐突,讓她在他的面前有些不自在。看得他越發覺得這個小女人十分的有趣兒。
“好了,你看你自己穿著衣服,也沒有哪裡是不該看而被我看到的,況且你早晚是我的女人,還不是要被我抱給我看。”看她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馬嘯天先開口把她的思路拽了回來。
“現在趕緊回去睡覺,再不然我可不保證今晚會不會就跟你……”
後面的話馬嘯天故意拉長了音沒有說,不光是想要逗一逗唐海棠,還因為他的視線已經從她的臉上往下移動了那麼一點之後,看到了一片瓷白的胸口,在哪裡的衣服實在是太少了,這個女人怎麼穿的怎麼暴『露』的衣服!那胸口上『露』著的兩朵白『色』的渾圓,還有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馨香,都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頓時渾身燥熱難耐。
“跟我怎麼樣?你想幹嘛?”唐海棠還不知道危險的到來,以為他就是輕佻地開自己的玩笑,不敢真的怎麼樣,還開口跟他頂嘴。完全忽視了自己這身打扮,已經喚起了對面這個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
馬嘯天原本只是輕佻地挑著眉跟她開著玩笑,臉上開始還帶著笑地看著她,結果在看到那片令他深陷的渾圓之後,笑容消失在他的臉上,此時的馬嘯天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唐海棠的胸,兩隻手捲成了緊緊的拳頭,控制住自己想要衝過去再次抱住她的衝動,喉嚨裡吞嚥下快要流出來的口水,嗓音沙啞地說出沒有說完的最後的那句話:
“再不走,今晚就洞房!”
該死!馬嘯天心裡罵著,這致命的誘『惑』,讓他非常的懊惱,他惱的是自己會對面前這個女人起了反應,惱的是自己理智里正在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告訴他讓他放了她,現在不能碰她,不能傷害她。
唐海棠看出了馬嘯天臉『色』不對勁兒,立刻意識到自己現在處在危險的邊緣,她後退了兩步,試圖拉開自己跟他之間的距離,小心謹慎地向後挪著步子,暗自規劃著合適的逃跑路線,故作嬌媚地對他嫣然輕笑,想要示弱來『迷』『惑』對面此時變得像狼一樣的男人,令他對自己放鬆警惕:“你說什麼啊?你可是咱們百姓愛戴的大將軍,怎麼可能做那麼禽獸的事情呢?我知道你對我也不會有什麼想法的,剛才呢,是我不對,我不該『亂』叫嚇你,你這是剛回來是吧,還沒吃飯吧?我去叫馬虎給你準備晚膳,那你趕緊休息,我、我不打擾你了,我……”
她一邊對他巧笑嫣然,故意說話轉移馬嘯天對自己動作的注意力,一邊腳底步若蓮花點著腳尖往門口挪著身子,當終於挪到屏風處的時候,她加快了腳步和速度,扭頭就奔向了房門,一把推開門扇出了房間。
馬嘯天一直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表演,身體杵在原地,沒有挪動一步,只是用目光跟隨著她,見她跑出房間也沒有動一下,側耳聽到院子裡有石子被人踩著的摩擦聲,接著是她跑進北房後關門上鎖的聲音。
聽到關門聲後,他才邁步走到房門前,站在門口裡面看向她房間的方向,北屋的兩扇門緊緊關閉著,臥室裡的燭火將房間裡的人影倒映在窗稜上。看到她長長的影子在窗前走來走去,想是很不安的樣子,在臥室裡慌張地轉圈圈,突然想想到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馬嘯天偷窺到似的,她突然將屋裡的燭火吹滅了,臥室裡一片漆黑,外面再也看不到窗戶上的影子了,她在做什麼也都看不到了。
看到唐海棠吹滅了燈,馬嘯天才關上門走回到池子邊,看著眼前一池漂著花瓣的洗澡水,水面上還漂浮著多彩的花瓣,淡淡的幽香從水中傳來,那香味兒,跟剛才從她身上嗅到的味道很像,都是那麼淡雅的馨香。
馬嘯天心裡非常的煩躁,雙手鬱悶地將領口拽開,之後便毫不猶豫地快速脫掉自己的衣服,抬腿邁進了水池,也不管水溫是否已經涼了,只是想讓自己的身體融進這池春水之中,他身子往水裡一趟,張開雙臂,將手搭在池子邊沿上,後背靠在池壁上仰著頭看著房頂,想象著剛才唐海棠光著身子在這池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