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婚事沒有個結果,反而耽誤了妹妹嫁人,馬嘯天心裡對是妹妹既慚愧又內疚,無奈自己這些年來,為了讓馬家重振家風,一直無心『操』心自己的婚事。這次娶唐海棠回來的動機,也只不過是想要報復唐家而已。
想起早上唐海棠跑著離開時,口口聲聲喊著不嫁自己,他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對自己為什麼態度就不能溫柔些!
又煩躁地走了幾步,感覺到身上的燥熱和汗臭味兒,他皺了皺鼻子,想起來自己有些日子沒有好好洗洗了,早上出的一身汗也只是用冷水簡單的清洗了一下,一點也不舒服。
想起早上那隻兔子魯莽的闖進自己的內帳,將自己的身體都看了去,那個受驚嚇的小樣子,馬嘯天嘴角又揚起了一抹得意地笑容,心情立刻就輕鬆了許多,邁著輕快的步伐,想著樓下的浴室走去。
來到浴室門前,看到門是管著的,但是裡面的火燭還點著,馬嘯天以為是馬虎給自己安排了洗澡水,便不想有他地上前推門走了進去。
在屏障後面,已經泡舒服的唐海棠,早就從池子裡出來了,剛剛馬嘯天回來的時候,她就聽到了動靜,以為是小翠不放心又來門外等著了,那時她就已經出了浴池,才幹了身子拿起衣服的穿的時候,才發現小翠給自己拿的就是那件胸前很暴『露』的留仙裙。
“哎呀,這個丫頭,這是故意的吧!”雙手提著裙子看了看,唐海棠好笑地說著,沒有辦法,脫下來的衣服已經弄溼了,她總不能光著走出去,只能將就先穿上這件留仙裙了。
慢吞吞地將裙子穿上,還沒等提好鞋子,門就被推開了,她是背對著門外來人的,所以她是看不見來的是誰,而馬嘯天轉過屏風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披散著溼漉漉黑髮的女子,穿著一件紅白相間的紗裙,站池子邊上,彎著腰正在提鞋子。
“小翠,你怎麼還沒去休息,不是說我自己可以的嘛。”唐海棠還以為是小翠進來了,提了左腳的鞋,又去提右腳的鞋。踢完了小翠也沒有回答自己一句,她這才站好了回身準備問她在做什麼。
而馬嘯天在她開口問話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穿著紗裙的女人便是唐海棠,她將自己當成了她的小丫鬟,所以將錯就錯,他想要捉弄一下她,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她的深厚。
唐海棠提好些,隨手拿起旁邊的布巾邊將布巾裹在頭上,邊轉身向後看,結果一轉身正好對上了馬嘯天那一對亮晶晶的黑眸。
“啊!……”唐海棠沒有心理準備,被他突然的出現嚇了一跳,大聲的尖叫了起來。
馬嘯天趕忙將她一個轉身拉近了自己的懷裡,讓她後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一直手捂住了她的嘴,在她的耳邊低聲而又焦急地說道:“是我!別叫!”
唐海棠被他捂住了嘴,說不出話來,努力抬著下巴側臉用驚慌的眼神看向身後的馬嘯天:“嗚嗚!嗚嗚嗚!”
馬嘯天聽出了她的意思,這是讓自己放開她,他沒想嚇到他,但是看到懷裡這個女人此時的驚慌,他卻笑了,沒有想到她這個時候被自己擒住了,還如此的囂張,於是故意聽不懂他的話,還是捂著她的嘴,沒有放開的意思:”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馬嘯天的故意,唐海棠一眼就看穿了,她生氣自己力氣太小掙脫不了他的桎梏,更生氣他突然闖了進來,搖著頭想要掙脫他握著自己嘴的大手,折騰得身上又是冒出細漢來,也沒有半點成效。
看著懷裡的女人氣急敗壞的樣子,馬嘯天更樂了:“你不累嗎?這樣晃來晃去的我看著都累。”
“好了,你別叫,我鬆開手了”
看著她被自己氣得緋紅的側臉都已經紅到了耳垂,馬嘯天的疲憊感頓時就消了,目光順著耳垂又往下,發現她身上的衣服由於跟自己力量之間的博弈,已經弄得有些凌『亂』,領口已經暴『露』到了肩頭,從後勃頸到肩頭,『露』出了一大片瓷白的肌膚。
馬嘯天看得有些出神,尤其是在肩膀處的瓷白『色』上,有一顆點成梅花狀的殷紅,他眉頭輕蹙了起來,忍不住鬆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轉而輕撫了那個殷紅的梅花,粗厚的大掌撫上細嫩的面板像是被燙到了似的,不等她再掙扎,他便突然放開了他,給了她自由。
唐海棠從他的桎梏中掙脫,得到了自由。
看著自己凌『亂』的衣衫,也顧不上找他理論,背對著他,連忙拉好自己的衣物。
馬嘯天還沒有從剛才的香豔刺激中回過神,木愣愣站在原地回味剛碰到那可殷紅梅花的感覺。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