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就自己想。”秦於諾瞪他。
凌奕說著胡亂扯了扯頭髮,“真他x的煩。”
秦於諾更覺奇怪了,詫異問:“你是認真的?剛才還罵我改變初衷,說我服軟認輸,你怎麼又想改了?你不像會改的人。”
凌奕只在那邊思考,不想多說,“嘖,說得我們多熟悉似的,又說這樣的人那樣的人,我們認識多久啊?一年,兩年?還是五年?”
秦於諾哼了一聲,“是,我們不認識。”
“哈,我是確實不認識你,連名字也不知道。”凌奕想起這事忽然笑了笑,然後蹦起來,抓過自己的外套,頭也不回地往籃球場的出口走去,“很晚了,我走了。”
秦於諾眼看著他離開,愣了愣,沒怎麼多想就說了一句,“李校長說你運球太花俏了,如果要改就得從基本功改起,這個在球隊裡有教練一步一步教著練最好。”
凌奕聽到聲音,並沒有轉過身來,仍然向前走著。秦於諾有些氣悶,抿著唇不說了。凌奕向前走了幾步,終於慢慢停了下來,只是仍舊沒有轉身。
秦於諾察覺他的遲疑,眼睛一亮,這才慢悠悠地接著說:“我家裡有一些籃球影像,也可以借給你。”頓了頓想起了什麼,又說:“不過看那個不好,你現在怎麼運球都已經是習慣了的,如果沒有別人在一邊糾正你的動作,再怎麼看影像的標準姿勢你用起來還是自己的那個風格,沒什麼大用處的。”
凌奕低罵一句,終於迴轉身來,邁開步子很快就重新回到秦於諾身前,一臉鬱悶地看著他。
秦於諾挑眉,唇角不自覺地上揚一點點,“怎麼?”
“……你是說,我要進球隊嗎?”凌奕掙扎半天,還是把這話問了出口,“你們球隊嗎?”
秦於諾搖搖頭,神色又認真起來,“如果你是玩籃球,那根本不用去想這個。李校長也說了你如果去打街球,一兩年就能打好的。”
何止是打好。秦於諾畢竟年紀小眼光不夠,說他能打好那是大大的謙虛的說法。問題是凌奕不願意。
“我不打街球,不管在哪裡我都能打好。”凌奕回答得聲音挺輕,卻少有帶上了鄭重,“我……我要練球。”他用了秦於諾說的那個字眼,說完低聲一笑,口氣依舊是自傲的說:“雖然我現在不太明白你說練球是什麼意思,不過大概是認真一些吧?”
秦於諾見他說得輕巧,心裡不喜他對待籃球的態度,皺了皺眉,反問:“認真一些?那你還不如接著玩吧。”
凌奕“切”了一聲,本來不耐煩解釋的,這下也就說了,只是神情有些憋悶,“你以為我天生就會打球的啊,沒有練過又怎麼上場?我玩的那些花樣沒練過上千上萬次又怎麼敢拿出來玩,被人搶斷過不了人失手了什麼名聲都毀了。”
“什麼?”秦於諾懷疑地看他。
凌奕撇了撇嘴,很不屑的樣子。
當然凌奕說的這些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他剛打街球那一兩年還沒什麼,如果失手了下一球再贏回來就是了,可後來他名氣大了場上經常有人就衝著他來,贏不了比賽在一個照面贏了他也是大大揚名的。那時候等閒一個新花樣凌奕不練個十天半個月是不會上場玩的。他怎麼囂張,那也是有資本在支撐。
不過這種私底下怎麼苦練的事情凌奕一向不願多說,天才嘛,自然是天生的能力過人,一說要怎麼怎麼練習那就可掉價了。
秦於諾本不信他真有這麼認真去練球,但想起自己現在在場上如何在場下又如何,略一深想也就信了。不過他自然不會去讚揚凌奕的勤奮努力的,因為他覺得那都是理所應當很自然的事情。他點點頭,又瞥了他一眼,有些無奈說:“你有什麼一世英名的?我就不信你沒被搶斷過。他們說我是個傲過頭的,看來是他們沒見識過你這種,簡直是傲得變態。”
他這話說的沒什麼語調,平平穩穩的不像是指責凌奕,只是在感慨一個事實。凌奕聽了忍不住笑,他一直就沒覺得自己這樣傲一點有什麼問題,勾了個淺淺的微笑,“看來你是見識少了,我這種程度少少的只能算自信。那種沒本事又不自量力牛氣沖沖的傢伙才真是變態。”
“……”秦於諾實在是無語了。
凌奕又坐回他旁邊,想了之前的話題,忽說:“可我進不了球隊。”說完一臉壞笑,“李元建被我氣死了,之前我們跟他說話好幾次說得不好聽他都沒生氣,說明脾氣還算是好的。你看最後都被我氣成什麼樣了,臨走那幾句話說的那叫斬釘截鐵句句鏗鏘啊。”
秦於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