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從大堂走過,迎來不少注目禮。喬以婉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走的從容不迫。我也是久經沙場,處變不驚。這樣的淡定一直保持到我們轉過大堂的樓梯。眼見喬以婉往樓梯上望了一眼,反常的顯露了一絲侷促。順著她的眼神,我不意外的看到兩位才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啊,縱然是大美女也有被震撼的時候,我很厚道的朝喬以婉笑笑。喬以婉的春天是來得是遲還是早?
“大嫂?!”說話的人隱含一絲詫異。只是叫得我和喬以婉頗為動容。難道我們有這樣老?
………【2】………
“大嫂,原來你在這裡啊!”丰神俊朗,溫潤公子從樓梯走下,朝我走來。
桃花眼!只叫一眼我就認出面前這人,葉容軒。
猛然間,我有逃跑的衝動,好死不死怎會碰到他。可嘆世界很大,只是自己的眼界太小。
喬以婉頗為吃驚的看著我,但轉而卻望向另一位才俊,濃眉大眼,魁梧身材。只是微蹙著眉,狠狠盯著喬以婉,四目相交,生生在空中打出萬丈光芒。
我有些反映不過來,戰爭彷彿一觸即。我想我得說點什麼。憋了半天也吐不出一個字。表現最正常的就屬葉容軒,滿臉久別重逢後的歡喜。
“大嫂,好巧啊。”葉容軒有些雀躍的說道。
“是啊,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我訕訕道。其實更想說的是相逢何必曾相識。
“樓震,你居然跟蹤我!”身邊的喬以婉明顯已經恢復常態,不過有些氣急敗壞。
這個樓震已然瀕臨火山爆,“喬以婉你不要無理取鬧。”
故事開始向瓊瑤劇的方向展。
“你太無恥,太變態,不可理喻!”
“你不無恥,你不變態,你可理喻!”
我默默唸著臺詞。可惜俺不是導演;最多是個群眾演員。
喬以婉以迅雷不及的度,一跺腳,飄然而去。樓震也疾步跟上。
這完全脫離我的劇本,我望著遠去的身影,良久才現,原來自己被人甩了。還是個和我生死與共的好朋友。
“大嫂,原來你搬到新洲了。太好了。”一個別扭蒼蠅還在揮能量。
我穩了穩神,暗叫,淡定淡定。
“葉容軒歡迎你來新洲。早點休息吧。”轉身就走。
“大嫂,你這是幹嘛。我們好久沒見了,要不聊聊?”
聊個屁。我暗想,不過還是淡淡的抬眼看著他,“我這人其實不好聊天,你找別人吧。還有我和葉容寬已經離婚兩年了。我已經不是你的大嫂了。”說完,抬腳走出大堂,叫了輛出租,賓士而去。
到了家,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隱隱有一絲不安。左思右想,很快我現自己犯了一個極大的原則性錯誤。原本只要1塊錢的路,我竟然花了12快錢打車。正是大意失荊州啊。
我有些痛不欲生,衝動是魔鬼。反省了一下自己的錯誤,現究其根源是今天被喬以婉當面放了鴿子。於是拿過手機撥了過去。只是對方一直沒有人接,讓我很失望。
………【3】………
打了幾個電話給喬以婉,未果。我不無聊賴的看了電視,我這個人就好看韓劇什麼的,會在藍色生死戀中,痛苦流涕,進而長時間的恍惚。喬以婉說的好,你就是重感情。
我很重感情。我自己都不知道。因為葉容寬在離婚時,曾冷冰冰地說:“江米,你到底有沒有心?”
葉容寬的話總是一語中的。只是每次都有事後諸葛亮的味道。我不以為然居多。假如世界上有上帝的話,那我想葉容寬一定是他的使者。因為他總是絲毫不差的控制自己的人生軌跡,連帶我的人生也一起掌控。我也欣然接受。只是葉容寬到底還是人類,也有漏算的時候,我和他的離婚就是他人生當中的最大失誤。不過如果真的要追究到底的話,責任也在我。畢竟離婚是我提的。
我只記得在彼此都放棄爭吵時,我蕭索地坐在地上,等著葉容寬一臉疲憊地走進客廳。我平靜地說:“葉容寬,我們到此為止吧。我花了很大力氣要跟上你的步伐,只是那樣太累,很累。我放棄了。”
葉容寬如往常般一言不,只是越過我,走入臥房。第二天,我就和他離了婚。我握著手中的綠本子,臉色蒼白,跟著他走了出來。陽光刺眼得讓我覺得不真實。恍惚間,秘書已經把葉容寬的車子開過來。他轉身朝我望了望。我侷促地說,“你忙,我坐地鐵就可以了。”他不動聲色,我也不好多說。最後他才冷冰冰地說:“江米,你到底有沒有心?”然後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