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於一時,大可讓人送府裡送了信,得了老太太的話,由老太太做主再轉送過去,到也不失禮數。不然這般,讓人議論起來,到覺得是姑娘藏了別的心思,而壞了姑娘的名聲。況且姑娘深在閨中,不知道外面的險惡,驛站雖是官家的,卻也不把握,信丟了是小,姑娘的寫的東西萬一落到哪個男子手中就說不清了,不如奴婢帶回去,由府中派的人送到大老爺那裡,出了什麼差錯也有說法。”
說的合情合理,如果不是最後一句話,趙元喜真覺得她是在為自己著想,可惜說了那麼多,不過還是有目地罷了。
梳枝的話落,趙元喜並沒有急著接過話,而是慢條斯理的把信封印好,屋裡突然靜下來,這感覺讓人並不舒服,就像黑夜裡的鬧市,突然變得漆黑一片,讓人的心也忍不住提起來,從心裡透著害怕。
不過一個不知道規矩的姑子,梳枝跟在老太太身邊這些年,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可心就忍不住提起來,這感覺說起來還真怪。
“媽媽跑一趟,把這信送到驛站去吧,給對方十兩銀子。”
語音剛落,梳枝只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面上不顯,“二姑娘,奴婢說的句句是為姑娘著想,姑娘還要一意孤行,就不怕府裡的老太太知道了會惱了姑娘?”
“我沒有聽說過給自己的父母寫一封信,還會惹惱誰的,媽媽拿我當不知事的孩子好誆騙不成?媽媽只管去祖母那裡回話,若祖母惱了我思念父母之事,我就跪著去祖母那裡請罪。”趙元喜靜靜的盯著她。
梳枝打了個冷戰,掃了房媽媽臉上閃過的得意之色,只覺得沒有面子,聲音一沉,“奴婢跟在老太太身邊多年,雖不全瞭解老太太,可也知道姑娘這樣做,老太太定會不喜,姑娘也不想惹老太太不高興吧?”
“奴婢到覺得老姐姐拿大了,我們姑娘不過是給老爺和夫人寫封家書,哪裡又做錯了?弄的像錯了天大的錯一樣,就是在大牢裡的囚犯給家裡人送封信也不沒有被攔著的道理。”房媽媽看梳枝拿大,也不高興了。
“老奴可是一心一意的為二姑娘著想,二姑娘不領情便罷了,只是老太太怪罪下來,姑娘可要想好了。”
梳枝的話剛說完,一道嘲弄聲從門口傳來,“我雖不懂那些什麼規矩,卻也沒有見過功大壓主的奴才。”
看過去,不知何時李習安一身病態的站在了門口,目光灼灼的看著趙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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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誤會
梳枝並沒有因為李習安的話而害怕,到是眼皮一耷,重聲提醒道,“李表少爺,深宅內院,又是外男,闖進閨閣這可不合規矩。”
趙府和包府兩聯姻,有什麼宴會包易總會跟包老夫人到趙府來,李習安就跟在包易的身邊,一個下家失去父母的普通人家子弟,能到趙府全憑包家的臉面,自己又哪裡有身份可言,常言說的好丞相府門前七品的官,梳枝平日裡得趙老太太重視,府裡的主子也要給她幾分顏面,她又豈會把李習安放在眼裡。
“我是最不把那些什麼規矩禮數放在裡的,媽媽也是知道的,在府上見過媽媽,知媽媽是老夫人身邊看重又知禮數的人,媽媽這次見了我怎麼忘記見禮了?連媽媽這種最熟悉規矩的人都忘記規矩,可見那些虛禮也是騙那些好欺負的人的。”李習安說的刻薄,“這是深閨,我卻受趙姑娘照顧,有惡奴欺主,我還顧慮那些規矩而不出頭,到是沒有良心的人,媽媽以為如何?”
“有外男闖進姑娘的閨閣,奴婢若還顧著規矩見禮,不說旁人,奴婢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老夫人這些年來的眷顧。至於欺主這樣的罪名奴婢也是萬擔不得的,不過是勸誡姑娘幾句罷了。”梳枝抬頭迎視李習安的目光,絲毫不見懼意,“還請李公子移步到前院,莫壞了我家姑娘的名聲。”
“我若是不走呢?你又拿我如何?”李習安不退反進,大步的往梳枝身前走。
他大病未愈,氣勢上就弱了些,說完話還猛咳了兩聲。
幾句話不過片刻間,直到這時才趙元喜才插進話來,“嬤嬤,扶李公子回前院。”
縱然李習安是有心幫自己出頭,此時卻也是亂了規矩,讓梳枝抓到了把柄,到把她的錯給掩飾下去了,趙元喜當然不會給梳枝這麼好的機會。
梳枝不勉臉上露出得意之色撇了李習安一眼。
李習安就惱怒的跳起來,猛咳一陣才指著趙元喜喊道,“你這女人好賴不分,我幫你出頭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