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決定繼續看戲不再理會那個將哭的很萌的告示牌舉起,躲在後面哭的一塌糊塗的煙雨樓老鴇。
此時的凌爵早就已經被柒染的鐵鏈捆了個密密實實,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依舊神清氣爽、趾高氣昂的柒染,表態的倒是乾脆:“小姑娘年紀輕輕,果然好身手。方才的速度,凌爵自認為不可能達到如姑娘這般……”
呵,這傢伙居然拍起馬屁來了。柒染冷笑著漫步走到凌爵面前,伸手將他那頭墨中透紫的長髮抓到手中仔細端詳,妖的真是好看:“你現在說的再好聽,姑奶奶我也不認賬。哼,膽敢挑戰我的權威,你以為牛郎店裡當家做主的人是誰。我柒染豈是任人就可以欺負的小角色嗎?”
“自然不是……”被捆成了一團,凌爵仍可以薄唇勾著媚笑,如紫水晶一般美麗的眼眸笑的那一份輕佻,“若是小角色,如何又會找我前來。”伸頭作勢在柒染脖頸處輕輕一咬,自然咬不到的後果便是其抬頭笑得前仰後合。
哦,戲耍染染。所有姑娘們全部極為專注起來。這男人有膽,喜歡!
柒染從來都只有戲耍男人的,何時竟然被男人戲耍過。冷冷一聲笑,美目細眯著將寒光隱忍在其中,心下已經動了真怒的牛郎店大當家手指幾纏幾卷,凌爵一頭長髮立時被她拽在了手裡:“你好大的膽子。”
凌爵的頭髮被柒染抓在手裡,疼痛終於使那張笑臉露出了一絲癲狂:“你以為,我不該有那麼大的膽子嗎?”也不見他有任何動作,那將他全身困得跟粽子沒有兩樣的鐵鏈立刻紛紛碎裂!
突生驚變,柒染飛身後退以避其峰,這才驚覺自己的手上還*著他的頭髮,轉瞬之間又怎麼可能解脫的開。凌爵那張臉就近在柒染的眼前,手中的長髮沒有任何抻拽的感覺。原來,這個男人的速度也不慢。
“抓住你了。”一手摟住柒染的腰身,凌爵唇角的笑容有著顛倒眾生的妖媚,口中輕言密語滿是情人般的疼惜。如果……不將他另一手閃著寒光的匕首算在其中的話。
看著柒染眼中升騰的怒火,原本還想再調笑幾句的凌爵耳邊一陣風聲,眼中餘光看過去,一個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掃了過來,這便是伸手去擋也都來不及了。還好柒染已經將手中亂髮抖散開了許多,只來得及狼狽抽身退開又被拽掉了幾縷長髮的凌爵又疼又氣的幾乎要怒吼當場。
手中的木椅砸在地板上碎裂紛飛,千尋慕站起身拍拍手,目光警惕的只看著暫時動向不明的凌爵,淡淡的問柒染:“怎樣?”到底是大妖孽,越是生氣目光越是平和。
嫌惡的將手中的頭髮甩到地上,猶自不解恨的柒染還要再狠命的跺上去幾腳:“沒事。”這咬牙切齒的沒事兩字,代表著這事情出得好大。
“切,小孩子脾氣。”凌爵原本滿腔的怒火在看到柒染孩童一般的舉動立刻有些啼笑皆非起來。原來掌管牛郎店的竟然是這麼一個小娃娃,這也難怪會有人哭訴老闆性格陰晴不定了。只是……轉看向一臉閒適站在柒染身邊的千尋慕,原來她的身手也很是不錯:“沒想到這煙雨樓中的姑娘倒真是不能小看。”
凌爵的話說出口,柒染這才後知後覺的問向千尋慕:“你怎麼趕得及來救我?”煙雨樓中的千尋慕只有著空手道的身手,速度,在她這裡可絕對不算優勢。
“啊。”千尋慕雙臂交叉,仍是要退到一旁去看戲看得熱鬧,“揣測人心,我尚有三分自信。”沒有危機,她可不準備出手,累人。
原來竟是推測凌爵的動向嗎。柒染手一抖,召喚出自己的寶劍再度衝上去。
寫意站在旁邊看的好生羨慕:“你究竟給柒染多強的身手啊。居然還可以空手將劍變幻出來。”同是跑到千尋慕的文裡面客串了一圈,差別待遇怎麼就這麼大呢!
千尋慕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同:“因為設定是神仙,所以厲害一些自然也在情理之中,沒什麼特殊的。”神仙嗎,一切皆為正常。
速度快的幾乎等同於瞬間移動,武功超絕,還可以有一把隨時可以召喚到手中的寒光寶劍。這還叫沒什麼,那要怎樣才算是有什麼!煙雨樓中的眾位姑娘立刻在心中下了定義。
偏心!
“媽媽,帶著姑娘們都上樓去吧。柒染並不佔上風。”看出局勢並不樂觀的千尋慕轉身拽著寫意迅速跑上二樓,直接塞給寫意一支竹笛,“該你出手了。”
寫意翻來覆去的看著手中的竹笛,迷糊著完全不明白千尋慕的意思:“你,讓我做什麼?”什麼就該我出手了?好莫名其妙。
一個爆慄敲在寫意的頭頂,千尋慕這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