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轉過頭對著李文啟與簡豫笑道:“你們玩去吧,把你們兩個圈在我身邊一夜,**苦短,很是怨恨了吧。”笑得那叫一個別有意味。
簡豫聽到這麼說,立刻便掙脫了李文啟一直緊握住他的手,起身冷冷的上樓去了。
“快去吧,有人都等不及了。”見狐狸的神色有一絲黯淡,千尋慕很好心的為自己這個溫柔的孩子指點出了一條明路。
看著李文啟嫣然一笑而去,千尋慕懶懶捏起白玉酒杯,看著煙雨樓中的一片歡歌笑語,微微一笑:“七夕節,快樂。”
………【極品男 需要搶】………
“這裡,便是煙雨樓?”
聲音華麗中透著那一絲的戲謔,原是平常至極的一句話,偏是要聲調勾動著轉上幾圈,要人聽著心裡便給勾出一團火來。
這樣獨特的聲音,立刻便將煙雨樓中所有姑娘的目光都給勾引了過來。
風穿過一瞬間安靜的煙雨樓,將門前男人的一頭墨髮吹得凌亂飛舞,清冷的月光灑下來,那發中竟是透著魔魅的紫色,映照著他高貴而詭異的深紫色雙瞳如妖般瑰麗。細眉邪邪的高挑入鬢,將眼中寒光斂去,薄唇只勾起魅惑的弧度,露出的笑容卻是溫暖無比的。這個男人,是一隻嗜血的妖。
煙雨樓中所有姑娘站起身,緩緩走成一個包圍的陣勢。每個人都冷冷的看著這個不速之客,心下暗自思量。
這個男人,是極品!
“柒染!拿下他!”千尋慕向來是行動派,決定了就動手!
鐵鏈早已經在手中暗藏,柒染瞬間揮舞成環,疾套。
“呵。”邪魅男輕鬆翻身躲過,眼中光芒乍現,笑容越發的邪氣,“果然如傳說中一般,是以女人為天的邪教。”
邪教?
這麼新鮮的一個名詞頓時令姑娘們都停下來。這是怎麼說的?煙雨樓什麼時候成了教派了?不過要說這以女人為天……所有人都看向一個人。
千尋慕無所謂的聳聳肩:“啊,我的設定是女尊天下,沒錯。”煙雨樓本來就是姑娘們獨佔的領地,哪裡有男人的地位存在,為什麼不可以是女尊。
那這位美男是來做什麼的?
月幽喃直接就問:“你是誰?來煙雨樓做什麼?”奇奇怪怪的就冒出來一個男人,還一副大男子主義的樣子。怎麼?是要說教嗎?
“我叫凌爵,自有人來找我求助。”凌爵環視了一下煙雨樓中各色美女。不可否認,這些女人都是在某一方面很是出色的美女,可是,為什麼覺得她們看著自己的目光奇怪的緊。
哼,不管這些。微微眯起眼睛,凌爵一雙利眼只盯住了手拿鐵鏈的柒染:“鐵鏈,最善於套人。看來你就是煙雨樓牛郎店的當家掌櫃。”這次的目標呢。手指在薄唇上緩緩摩擦,勾勒起邪氣到極致,誘惑至極致的笑容。
所有姑娘都看向氣勢逼人的柒染。居然只單單提起她,看來這次是牛郎店的人想要造反了是嗎。這個叫凌爵的人說的可是“求助”。
自己打不過,就找外援?姑娘們嘻嘻笑著往後退。牛郎店的內政,旁人可能不摻和進去。
來找染染的麻煩呢,接下來一定會非常的好看。
凌爵深紫色眼眸閃過一道精光。真是沒想到,剛剛還團結一致共同對外的姑娘們在聽說目標是柒染,居然就這麼放心的將整個場地全部讓出來了。這個柒染,究竟有著怎樣恐怖的實力。所有人都對她是這般的放心。
“好多的廢話。”向來都是說打就絕不猶豫的柒染對眼前的美男那是勢在必得,牛郎店中的小受受們早就已經看得膩了,有個新鮮的花樣出現,也是人生的一大挑戰嗎。
飛身跳起,鐵鏈彎轉如蛇,柒染瞬間將身影遍佈凌爵四周,處處皆有,處處皆無,竟是無人可知她的真身在何處。
凌爵眼前一陣模糊,心下暗生驚疑。這種速度,幾乎不是人類所能夠擁有的。這也就怪不得這些姑娘們為什麼都會無所謂的撤身離開,只將這一整座大堂都交給柒染來做戰場。
月幽喃邊看戲邊捅捅身邊的煙雨老鴇:“媽媽,你這次怎麼不心疼你的煙雨樓了。這麼爽快就把整個大堂交給柒染去玩。”這可絕對不是煙雨會有的性格。
“他們拆都拆習慣了。”煙雨*微微顫,心裡汪著這一把辛酸淚,“我,我麻木了。”不麻木不行啊,這些姑娘們又不會有人來聽她的。只好暗自安慰自己,等一會兒那個叫初雲的神仙就會出現。到時候,一切都會恢復正常。
唉,我可憐的媽媽。月幽喃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