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好生休息,兒臣告退。他日前線告捷,兒臣再來報喜!”
說罷,頭也不回地扭轉身,渾身甲冑嘩啦作響,押解著凰斐回到了鍾萃宮。
凰王怒急攻心,胸中熱血翻滾,喉嚨內一陣鹹熱,一口熱血噴出,隨後,一頭栽倒在龍床上,不省人事。
鑾儀宮的凰王寢殿在太子走後亂作一團暫且不說,回到鍾萃宮的太子將凰斐帶進了甘霖殿。卸下一身甲冑,坐在了甘霖殿最高的御座上面,太子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的凰斐,道:“斐弟,你沒什麼話要講嗎?”
凰斐把手臂上的鐵鏈一抖,然後猛地用力一掙,也不見他怎麼使勁,那厚重的鐵鏈卻已經斷作數節散落在地上。
“王兄倒打一耙的本事還真讓臣弟開眼。你顛倒黑白、混淆視聽,哪有君主之度?”
凰胤聽他指責自己並不生氣,他用手輕拍著前面的龍案:“別以為你這幾日總往父王寢殿裡跑我不知道是為什麼?你說我沒有君主之度,難道我坐等父王廢儲,甘心把皇位讓給你才有君主之度?”
凰斐冷哼一聲,道:“天下自當有德者居之,你剛愎自用、好戰鬥狠、嫉賢妒能,焉能治理好霸楚江山?”
凰胤聞聽猛地一拍御椅扶手,叫道:“住口!我明日就把你送出虎牢關,交給周祗的久沐漓發落,看你還怎麼與我爭奪皇位?”
“皇兄以為,憑你這幾個人、幾把刀槍就能抓得住我嗎?”凰斐瞥眼看看身旁站著的幾名武士,輕蔑的一笑。
“當然!我知道斐弟你自小練習玄法異術,有超出常人之能。不過,你要想清楚,嫣妹如今在我手中,父王和母后也還在鑾儀宮養病,我要他們生他們就生,我要他們死他們就死!”凰胤眼珠一瞪,渾身立刻發散出陰狠的戾氣。
“你?你——竟然拿父王、母后和嫣妹的性命要挾?”凰斐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