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敢再問。”
明思垂眸片刻,伸手撫著蘭兒的頭,“嗯,這是傷心事,日後別問了。”
蘭兒頷首。
平素榮俊留下用膳的時候也不少,明思偶爾也會相陪。但今日明思沒去,榮烈也猜到她約莫是不想去,也就沒叫她。
這一頓燙鍋子吃到晚上戌時才散。
因喝的是白酒,榮烈回來時也帶了些酒意。
如玉奉了醒酒茶上來後便照例退下,只留明思榮烈兩人說話。見如玉一退下,榮烈便將明思拉到身畔攬住,“今日平陽王府是怎麼回事?”
明思沒去同他們一道用膳,榮烈便猜到應是有什麼事兒。礙著榮俊一直在,他也不方便離開。回來的路上問過蓮花才知大概,故而一回來,他便問明思。
明思將今日的經過說了,卻是略去了同顎敏相關之處。
明思很清楚,若是榮烈知曉顎敏之事,那顎敏在這院裡就呆不住了。榮烈是絕不會允許她身邊存在如此近的可疑之人的。但明思對顎敏卻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她總覺得顎敏本質並不壞,加之早前蘭兒之言,明思便將顎敏之事對榮烈隱瞞了下來。
明思這樣一說,榮烈便對柯夫人之事未多在意,而將注意力轉到了莫清清身上。
榮烈蹙了蹙眉,“她要去莫氏家廟?”
“我看她那模樣並不似以退為進,”明思點頭,“她連洛河郡王不配之言都說了,不像是還給自個兒留了退路。”
“那她可有招惹你?”榮烈問。
招惹倒沒,就是看了好幾眼,有些��恕�
明思心裡想著,嘴上只笑道,“沒同我說話,我進園子的時候她不在,後來她回來了,我又去逛園子,只打了個照面。”
榮烈沉思須臾,“先不管她,且看這兩日情形再說。”
“她在平陽王府處處受制,日子過得也不順。她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