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是這一次她並不是來體驗軍情的,而是來找自己的兩個好姐妹卡布衣和清荷將軍。
每當她煩悶的時候就想找人說說話,而她能說私事的人也就只有她們兩個了。
“什麼,兩位將軍都出去了?”
面對那人的回答菲菲感到很驚奇,因為作為娘子軍的兩位主要核心成員,卡布衣和清荷是不大可能一起外出而不留下一個人來的。
“據說兩位將軍在接到一封信後就連夜離開軍營了。”
“連夜離開?!”菲菲眉頭一皺,若有所思地問,“是誰寫來的信你知道嗎,她們又上哪兒去了?”
第八卷 第三三六章
菲菲很奇怪卡布衣和清荷兩個人怎麼會同時外出,因為按照常理來說在這麼軍情緊急的狀況下,除非有什麼天大的事要發生,要不然一定會留一個人鎮守大本營的!
以她們倆向來的謹慎作為應該不會不知道這一點。
所以她很好奇,而那個負責照顧卡布衣飲食起居計程車兵的回答卻讓她差點激動得跌倒。
“好像是去火城來著,”士兵努力回想,忽然說,“哦,對了!當時清荷將軍問我們將軍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她說她找到一個人了,叫什麼來著……”
因為平日裡她們三個都會說很多家常話,因此當她聽到士兵這麼回答的時候她的神經就開始繃緊了。
“誰,她找到誰了?!”
“好像……”這士兵也該死,到了這麼緊急的關頭竟然還在犯著糊塗,“哦,對了,叫什麼覺非哥哥的!”
如一聲春雷炸響,菲菲的腦子頓時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覺非現在在酒鋪裡,在去看二女之前他的酒癮犯了,或者說是膽子怯了要喝點壯壯膽。
店主依然很冷漠,他不認識這個脫了面具的男子是誰。
照例,覺非丟出了一個金幣,也照例,店主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然後再照例的給他打了壺堪稱最烈的好酒。
覺非狠狠地給自己灌了口酒,因為好幾天沒碰酒的關係,一口下去竟全都給咳了出來!
店主看在金幣的分上好心提醒他說,“客官您可慢著點兒喝,這酒啊喝多喝急了傷身!”
覺非大笑,再次提起了酒壺猛地大灌,說:“傷身了更好,哈哈,能傷身更好啊!”
說著說著他就走了出去,其狀如瘋,看得店主搖頭不已,心裡大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
唉,世風日下啊!
走在路上的覺非忽然記起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不知道二女現在住哪裡,又怎麼去偷偷地看她們一眼呢?!
看來又是一件費心的事了,他又給自己灌了一口酒,麻醉的酒。
話說自覺非逃離以後,卡布衣與清荷就對他展開了深入的調查,從調查中得知他嗜酒如命,這一點令她們感到很傷心,因為只有際遇不佳或心情不好的人才會不要命般一個勁兒的喝酒,同時她們還發現覺非曾在艱布殤家住過,並且就是這個艱布殤出賣了他——按照一般人的邏輯,他很有可能回去報仇了!
於是兩人兵分兩路,各自帶了一隊人馬在酒鋪和艱布殤家分頭尋找,希望有點線索。
同時她們又利用手中的權力命令守城計程車兵關閉了城門——雖然這是嚴重的假公濟私,但在這非常時期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卡布衣此時就已經來到了艱布殤所經營的冰店,身後是一大群的娘子軍人佇立。
看到這情形艱布殤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他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陣仗。正當他在想自己是否逃稅逃得太厲害的時候,卡布衣不客氣地進來了,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長官好!”艱布殤滿臉不自在的笑容,他又是遞水又是搖扇地問,“不知道長官您駕臨敝店有什麼事麼?”
卡布衣厭惡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就是這個人出賣了我的覺非哥哥害得他受了那麼多的苦!
“你可曾見過覺非夜?!”
卡布衣的語氣很惡劣,活象別人欠了她多少錢似的
艱布殤一聽,心想原來不是來查稅而是問人的,好說好說,他懸著的心放下來了。
“覺非夜?!”他仔細地搜尋著記憶,支吾半天后問說,“誰是覺非夜啊,小的我從來就沒遇見過這麼個人啊!”
“就是那個被你檢舉賣國的人!”
卡布衣很生氣,聲色俱厲地喝斥道。
“啊,是他啊!”艱布殤恍然大悟,陪著笑臉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