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縮在牆腳的覺非卻在這個時候說話了,他站了起來毫不費力的就將鐵柵欄給毀去走了出來,“就放過他們吧。”
兩人聽後心裡一陣高興,拼命的在那裡說著感謝的話,但他們很不明白既然這鐵柵欄根本就困不了這人,那他為什麼甘願受刑也不願逃跑呢?
總結的結果只有兩個,那就是眼前這人真的有被虐傾向,要麼就是個瘋子。
覺非他並不在乎這兩個官差會不會真的受到刑罰,因為他現在對這些是很麻木的,但他卻不願意卡布衣為了自己而背上了這麼一個是非不分以大壓小的罪名。
他在毀去鐵柵欄以後就徑直朝外走去,步履略顯匆忙。
“覺非哥哥,你去哪裡?!”
清荷和卡布衣兩人趕緊上前攔住了他,要他跟自己兩人回去。
“兩位姑娘,我想你們肯定是認錯人了!”覺非偏過了頭不敢正視她們倆地說,“我並不認識什麼覺非哥哥,更不會是什麼覺非哥哥了!我看二位姑娘都是軍中的大人,現在軍情繁忙二位怎麼還有空閒在這裡呢?趕緊回去吧,只有你們將那些獸人給打退了我們這些老百姓才會有好日子過。”
“不,你一定就是覺非哥哥,要不然你不會這麼跟我們說話!”卡布衣十分肯定地說,“如果你不是那又為什麼不敢摘下面具讓我們看上一眼呢?!”
“面具?”覺非一愣,隨即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在下面貌醜陋為了怕防止驚擾到他人才戴的這面具,想不到今天竟成了讓二位大人懷疑的原因……好吧,那我就將面具摘下,讓你們看上一眼那又何妨!”
說著,他就把手伸向了面具……
正當所有人都在等著看他的廬山真面目的時候,他卻忽然一個轉身飛射了出去,大出所有人的意料!
“清荷姐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清荷拉住了卡布衣的手長舒了一口氣說,“剛才我還在擔心他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可現在放心了!既然人已經確定下來了,你還怕些什麼呢?沒事的,我們現在就去找韻修瑜妹妹,她對這裡的情況要比我們熟多了,我相信有她的幫忙我們一定可以再找著他的!”
卡布衣聽後用力地點了點頭,那個一定要把覺非找回去的決心下得更大了!
郊野,草木茂盛,花草樹木全都被染上了一片紅色。
火城的太陽實在是太大了,能在這裡正常生活的人絕對都是強人!
覺非一邊想著,一邊放慢了飛行的速度最終降落了下來。他來到了一條小河邊,將臉上的那個面具給輕輕摘了下來,在河邊坐定了。
他苦笑著將那面具給丟進了河裡,心想原指望用它來遮掩一下自己的行蹤想不到最後竟然是被它給出賣了!河面因為這面具的進入而泛起一片漣漪,倒映出一個蒼白的面容。
第一次,三年來覺非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臉——這是一張如何蒼白的臉,因為酒精的腐蝕它竟變得這樣的虛弱,那粗密的鬍子楂黑得發亮,點綴在整張蒼白的臉上卻更增添了它的無力!
他似乎有點厭惡自己的這張臉,於是拿起了一塊石頭狠狠地砸了過去,波光盪漾中他的影子漸漸散去
對,他討厭自己,因為如果不是自己的原因那惜妍也就不會死;他更厭惡自己身上所具有的魔法能量,因為就是這股能量的爆炸才使得惜妍死去!
所以他寧願整日買醉也不要清醒,寧願受著皮肉的煎熬也不願意時刻銘記自己,寧願戴上一個面具來隱藏身份也不願意運用魔法幻化自己的身形——就好像這一次的逃離和上一次殺那幾個歹徒他用的都是自己修煉的鬥氣一樣。
他恨自己,所以對周圍的人麻木。
他甚至不想回去找艱布殤算帳,或者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此刻的他只想快點平復下自己的心情,然後離開這裡,重新去找尋一個陌生的城市生活!
因為這裡由於她們的存在而變得不再陌生!
可是當他邁動腳步正準備離去的一剎那,心口卻忽然一痛。
三年來他第一次對一件事情產生了興趣,或者說是對兩個人產生了興趣,他最終還是想偷溜回去再看她們一眼——只一眼就好,偷偷的……
人族軍隊娘子軍大本營。
人們傳言作為人族最高領袖之一的菲菲不同於其他兩位領袖,她不像他們那樣總喜歡躲在深宮裡指揮軍隊,而是凡事都喜歡親歷親為一下,而時常下到部隊體驗“軍情”就是她每個月都要做的事情。
此刻的她就走在娘子軍的大本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