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陪伴。”
“沒人陪他麼?呵,他終於明白為了他我的犧牲有多大了,我的苦心他終於都瞭解了。”她忽然顯得很開心,可是隻一下又變得怒容滿面,怒吼聲變得歇斯底里,“沒有人陪他可他為什麼沒有來找我?為什麼!”
侍女們嚇得瑟瑟發抖,雖然每天下午的這個時候她們總能看見木裡可這如同發瘋的樣子,但這樣的歇斯底里卻是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她們就像山雨欲來時落單的小鳥,面對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充滿了未知的驚懼,脆弱得可憐。
“為什麼,為什麼他還是不明白我的苦心,為什麼……”
地面所有的大理石為之盡碎,木裡可痛苦得淚流滿面……
第四四八章
覺非在酒家碰見的那個人的確就是獸王,那個地方是他來到埃爾德後每天必去的。埃爾德皇室內自然有好酒,但他就是不喜歡那種眾人在旁服策侍的氛圍,他需要的是清靜——一個人靜靜喝酒的清靜。在自己的地盤還好,因為所有的侍婢和侍衛都知道他的這個習慣,每當他要喝酒時就會乖乖地退走,可是在埃爾德皇室卻不行,木裡可為了體現自己對他的尊重光是侍女就給他派了五十個,五十個侍女站在旁邊看著自己的滋味會是怎麼樣的?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所以每次他都會獨自出來在那酒家落了座點好酒然後再獨自一人來到曠野上,對著一片空曠喝下一口又一口的酒。
人族的酒,雖然味醇但卻不烈,對於一個心事重重的人來說並非首選,可一策向講究完美的獸王卻依然將就地喝著,僅僅只是因為他需要酒。
比奇那邊又有訊息過來了,說整個大陸西南部分的九個城市都已經被叛軍佔領,如果再不調兵回去的話那其它城市在勢如破竹的叛軍面前也很難保住。這個訊息讓他十分震驚,按照自己原先的想法就算是把所有的常規兵力都調來對付人族那叛軍想要獲得現在這個程度的勝利至少也需要一年時間,可是時間才過去了兩個多月並且自己對各城的守衛兵力也全都未曾動用,他們的動作怎麼就這麼快了呢?
值得慶幸的是人族這邊的形勢還算好,雖然因為木裡可的撕破臉導致不能快速實現計劃,但埃爾德經過這些年的休養生息其兵力變得空前強大,只要自己對木裡可加以利誘那製造人族的大混亂是絕對不成問題的。但問題在於自己如果想要在比奇全盤動亂前取得這場勝利那就有些難了,畢竟第一大國美策斯此時對人族內戰似乎並不感冒——只要它不動,那自己就不能有機可乘,到頭來還是得打一場長久的硬仗。
所以關鍵的關鍵就是要惡化埃爾德跟美斯的關係,讓他們狗咬狗咬出一嘴毛來!
想到這個他的腦海中又忽然顯現出一個人影來,自己剛才買酒時不經意瞥到的人會不會就是美斯的國交特使覺非夜呢?如果國交特使、女皇的丈夫在埃爾德被殺那美斯還會不會保持現在的這種態度呢?一想到這裡他不禁一喜,先前困擾自己的問題全部迎刃而解!所以不管那個人是不是覺非,他都得回去看一下,於是他將酒囊一扔飛也似的就跑回了那個酒家。
可惜,人卻已經不在了……
找人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他只要到木裡可那裡問一聲保準就可策以知道了,可是他卻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去,要不然美斯的矛頭只會對準自己而不是埃爾德,這樣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獸王的臉上現出一絲的不忍和惋惜,但語氣卻是那麼的毅然決然:“再見之策時,便是你的死期了!”
走在路上的覺非忽然打了一個寒戰,這讓即便深處冰雪之中依舊可以只穿單衣的他大惑不解,想著這個莫明其妙的寒戰只能聳肩搖頭了…策…
又是那名女子,依然白衣勝雪,依然寧靜佇立,唯一不同的是今天她的身旁多了那名小道童。策
女子突然抬頭,疑惑地問那小道童師父的來歷。
“師父的來歷?”小道童驚異於她今天怎麼會突然主動開口說話,更加驚異於她怎麼會問師父的來歷,“我……我策不知道。”
“你不是常說自己是師父從小帶大的嗎,怎麼會不知道師父的來歷呢?”
語氣淡淡的,卻讓小道童感到驚慌,於是他忙於解釋說:“我是真的不知道,雖然我從小就是被師父養大的,可我除了知道師父道號‘無機子’並且是魔界迎社的創始人之外就別無所知了——一年當中有一半多的時間我都是一個人在山上清修的,直到你來了之後師父他才帶著我們在外面到處走!”
女子點頭,卻又疑惑地問:“那你清修的時候師父他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