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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話音一落她就抱著琵琶,配合大提琴用激越的輪、掃等技法,模擬出金戈鐵馬之聲,嚴樹則一面敲擊鍵盤,一面趁勢豪邁唱道:“看那軍旗飛舞的方向……年輕計程車兵渴望建立功勳!”

當歌曲漸入□,三人在彈奏樂器的同時,帶著一種豪情壯志,激昂地高聲重唱:“準備好了嗎……當那一天真的來臨!……為了勝利我要勇敢前進!”

一曲歌罷,親友團們死命的鼓掌吆喝起來,甚至帶動了周圍的觀眾。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是真的很棒,雖然取巧的用編曲和樂器來提升自己形象,有些對不起那些單純唱得好的人,但面對大眾評審團投票時,除了能力和關係,這種炫技也是得分的要素之一。

只見林瓏的琵琶一彈,教授就對著音樂人咬耳朵道:“猜對了,三個都是專業玩樂器的。” 就憑這一點就知道他們炫得很成功。

教授首先發表了自己的觀點:“客觀的說,編曲和演奏都很不錯。只是,唱歌的時候,還差了一點強度,在感染力上有所欠缺。”

“希望你們在唱功上再多下點功夫,嗯,”音樂製作人很惡趣味的做了一個長長的停頓,然後才笑著說,“期待‘森林旗’下一次更精彩表現——恭喜你們晉級了!”

下臺之後,林瓏戳著嚴樹癟嘴道:“我就說別老想著你的編曲吧,本末倒置了。幸好結局還不錯。”

“急什麼啊,下一首《共和國之戀》就是考驗你我唱功的時候了,”嚴樹聳了聳肩,調侃著說,“美聲唷親,那才叫真的危險,在我們之前唱歌的那老大姐才是真正的唱功好,大概是什麼合唱團退休的。”

“讓我死了吧……我是彈琴的不是唱歌的,就不該提議唱有難度的歌!我們用通俗唱法演繹行不?它原版根本就不是美聲啊!”林瓏卸妝之後抗議無效,直接被嚴樹拖到了他父母家裡,找那曾經是聲樂教授的嚴家母親大人惡補提升專業技能。

他們選的那首歌,是男女對唱加重唱,嚴樹基本確定唱雙重唱男聲的自己和帥琪可以相互彌補一下,應該沒問題,唱功相對薄弱的林瓏卻必須得獨自一個人完成好幾段詞兒,還要唱得特深情款款,不管是什麼唱法這難度都不小。

萬幸的是,真到了60進30的那一天,林瓏完全可以算得上是超常發揮。或許是因為那描寫科學家們拋小家為大家的歌詞,太貼近她家裡的真實情況,或許是她即將有整整三個月沒得到老公的一點訊息,心裡難受……

因此,林瓏在唱歌的時候,幾乎是以一種熱戀中的澎湃感情,高聲向不知位於地球哪個犄角旮旯的老公傾訴道:“在歌裡在夢裡,生死相依我苦戀著你……晨曦中你拔地而起,我就在你的形象裡……”

在那一刻,她眼裡沒有評委沒有舞臺沒有觀眾,只有對龍泉無盡的思念;歌聲裡沒有技巧沒有賣弄沒有做作,只有最真摯的,生死相依的深情。

她的充沛情感甚至帶動了嚴樹和帥琪,三個人伴著嚴樹清雅的鋼琴聲用通俗唱法,把那種最容易唱得空洞乏味的主旋律歌曲變成了情詩,演繹得深情款款、纏綿動人。

感情就像是歌曲的靈魂,當它能打動人之後,只要音準、節奏基本不出錯,那一切絢麗的技巧都只是浮雲。

而對從小玩樂器的林瓏他們來說,音準、節奏那是基本功,想要出大錯都難!於是,幾乎沒有爭議的,“森林旗”組合再次晉級。

一週後本賽區的最後一場比賽是角逐十強,也就是全國賽的入場券,這一次競爭更白熱化,嚴樹甚至動用了家裡七姑三嬸之類的各種關係,以確保他們是和別人公平競爭。他是不屑於找關係,但更不希望自己這組合被別的關係戶莫名其妙擠下去。

關於這一場比賽,他們準備得很充分,首選歌是俄文版的二戰蘇聯歌曲《喀秋莎》,歌詞內容講述的是一個姑娘在思念遠方的戰士,她的情郎。

這又是林瓏的提議,因為符合心境,所以她能保證自己唱得好,唱得動情,嚴樹也就同意了改編這首歌,為配合歌曲的民族風情,他甚至專門動用了自己從俄羅斯買回來的當地傳統樂器,巴揚手風琴,黑底白按鍵酷得要死,拉起來味兒也純正。

聚光燈下,嚴樹穿著袁媛為他量身定製的,棕綠色蘇聯紅軍樣式的豎領挺拔軍裝,穿著同色系的哈倫褲配長統靴,懷抱巴揚手風琴上臺時,不少識貨的歌手都倒抽了一口氣,恨不得拎著他脖子吼:尼瑪,這是唱歌比賽好不好!你們這夥人能不能別東換西換樂器了?!樂隊大哥會哭的!

林瓏和帥琪攜手緊跟在他身後出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