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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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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說你期末作業怎麼交的是幾首改編紅歌,原來是用來參賽的,”嚴樹躲不過就乾脆抹下臉走上前去,調侃道,“你準備好了?用的是我最後批改的那個版本?”

“是啊。沒想到嚴老師也組隊來了……”男孩一臉的尷尬——這算不算部分借用別人的勞動成果?還同臺競技被逮個正著!真是太衰了。

“我記得你譜子是雙人的,我們是三個,”嚴樹以資鼓勵的拍了拍對方的肩頭,“其實,那作業弄得還不錯,我給你的分挺高。加油!本賽區九強在向你招手。”

聽到他這麼說,林瓏直接一臉死相的把腦袋往帥琪肩上一靠,悄聲吐槽道:“我不認識這貨!他怎麼就能在還沒比賽之前就給自己預定十強的一個席位了?還說得那麼大聲,想得罪所有候選人嗎?”

帥琪則直接回答了她一句零點樂隊的歌詞:“相信自己,你將贏得勝利創造奇蹟!”

沒閒話多久,拿到的號牌比較靠前的“森林旗”就蹭到了舞臺一側開始安裝、除錯樂器,插電源做準備。

那舞臺是臨時搭建的,有點簡陋,臺下則有一排排的桌椅,坐著等候的參賽選手和圍觀打醬油的熱心市民,當然,第一排肯定是評委,三個。大概只是初輪海選,沒什麼重量級的人物坐鎮,就一個普通歌星、一個音樂製作人,一個本地音樂學院的教授。比賽時間只有三分鐘,並且評委可以隨時按鈴喊停。

“你們看那個小平頭,”嚴樹悄聲喊著林瓏和帥琪,“那是我們本院聲樂系的教授……算是熟人啊。”他自己是分院的講師,和對方差了點檔次,但是好歹也在本院唸書6年,最近剛考了博,各個該認識的人也都七七八八的見過、聊過。

“裝作不認識。難道你還想在舞臺上和評委拉家常?”林瓏翻了個白眼,這貨熟人還真多!

片刻後,三人精神奕奕地上了臺,齊聲道:“大家好,我們是09號,“森林旗”教師組合,今天帶來的歌曲是《少年壯志不言愁》。”

沒第二句廢話,帥琪直接頭一昂,用她那冷冽中帶著一點滄桑感且富有穿透力的聲音,清唱道:“幾度風雨幾度春秋……”

在她唱到最後兩個字時,林瓏的吉它和嚴樹的鍵盤開始慢慢地插入音樂伴奏,與之同時,他用自己略帶著點沙沉味道的男聲,從第二句開始配合帥琪齊唱:“風霜雪雨搏激流……”

“歷盡苦難痴心不改,少年壯志不言愁!”伴奏的聲音漸漸變大,林瓏則在第三句開始加入到齊唱中來,為歌聲新增了一絲清澈通透的音色。

她真是特別喜歡這首歌,總覺得句句歌詞都是龍泉的真實寫照來著,所以唱得幾乎是感情澎湃,熱血盪漾。

等唱到下一段更激情的歌詞時,不僅帥琪加入了她的貝司伴奏,歌聲也從齊唱變成了“高、中、低”交融的三重唱。以帥琪為主旋律,嚴樹做支撐,林瓏輕聲“抬色”道:“金色盾牌熱血鑄就……為了母親的微笑,為了大地的豐收……”

三人剛唱完本段的最後一句“崢嶸歲月,何懼風流”時,那個音樂製作人評委突然按響了電鈴,制止他們再唱下去。

林瓏愣住了,覺得有些不明所以——還沒到三分鐘呢!不可能第一場就被刷了吧?!

☆、她在歌唱邊疆戰士

三個人停下了演唱與彈奏,同時看向了評委席,靜待對方的點評。相對於林瓏的隱約忐忑,常年混跡於流行音樂圈,時刻關注各種選秀節目的嚴樹則自信得多。

時間沒到就被打斷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唱得太爛完全不值得再給機會,二是有評委希望換個不那麼嘈雜甚至亂烘烘的場合,欣賞他們更完美的表現。

那是一種類似於“最甜的果子要留到最後慢慢吃”的心態,嚴樹覺著“森林旗”是甜果子可能性高達99。99%,剩餘的0。01只可能是黑幕。

果不其然,按鈴的音樂製作人評委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資料上說你們都是教師,我很好奇,你們是同一個學校的教師?其中,有專業的音樂老師吧?”

“我們三個是青梅竹馬不是同事,都是音樂老師——涵蓋了大學、中學和小學,”嚴樹笑著回答,“這不是放暑假了嘛,有空就來組個樂隊,唱紅歌表紅心。”這是他們之前就商量好的,大多數情況下由嚴樹發言,要製造性別懸念的帥琪少說話,林瓏則是能不說就堅決不說,減少被人認出來的可能性。

“看,我就說他們絕對是專業的!”大鬍子音樂製作人扭頭衝他身邊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