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原來的女音,較之毛阿敏的原唱,更多了幾分慷慨悲昂。林之若停杯不飲,聽他擊節而歌:
“漫漫人生路,上下求索。
心中渴望,真誠的生活。
誰能告訴我,是對還是錯;
問詢南來北往的客……”
酒店裡的女子唱完了,音樂已經換成了一個輕快的民歌,傅青綸還怔怔地拿著筷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林之若笑道:“平時讓你唱首歌,你矜持得厲害。原來你醉了,還有這等好處,不用人請,自己就唱。”
傅青綸忽地又喝了一口酒,豪氣干雲地道:“人生幾何,對酒當歌!”
林之若伏在桌上,笑不可抑:“說得好。我也要唱。”她乘著酒興,把自己能記得一點調子的,東一句西一句地哼了出來,也不管成不成曲。
傅青綸聽了一會兒,皺眉道:“真難聽。你還是老實喝酒,聽我給你唱罷。”
林之若不服氣:“歌要讓我來點。”
傅青綸傲然:“隨便你。”
林之若知道他喜歡比較優雅蘊藉的調子,卻偏偏盡點通俗民歌型別的,還強辯曰“對詩帶個月字,唱歌也得跟月亮有關的”。
傅青綸也不推辭,她點什麼就唱什麼,坦然唱著“月亮走,我也走,我送阿哥到村口”,“ 世間溜溜的女子,任我溜溜的愛喲;世間溜溜的男子,任我溜溜的求喲”,“半個月亮爬上來,照著我的姑娘梳妝檯”,“你看你看,月亮的臉,悄悄地在改變”。有記不清楚歌詞的地方,就只哼調子。
看著平時那麼清高矜持的少年,一本正經地唱著這些俚曲情歌,林之若笑倒在床上,酒意上衝,竟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