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錢啊?”
烏荷聞言小臉禁不住紅了起來,便用給錢的動作來掩飾。魏春花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可她偏想逗逗烏荷,立時尖起嗓子,捉黠的道,“哎呀,都這麼舊了,扔了重新買吧。”說著,就要去搶,烏荷趕緊小雞護食似的捂住,紅著臉道,“別搶,這是恒生的。”
“定情信物?”
“才不是。”烏荷反駁著,可是聲音太弱,一聽就沒有可信度。魏春花揮揮手抓起一個烤紅薯,一面剝皮一面道,“不用否認,學徒哥哥把家用都給你了。”想了想又道,“一般情況下要像我爹和我娘那種關係才會交錢的吧?你們……什麼時候成親?”魏春花一臉好奇的看著烏荷,烏荷既羞怯又好奇,扭捏了下問道,“成親是什麼?”
“你笨啊!”魏春花習慣性的敲了敲她的腦袋道,“成親就是他想著你,你想著他,你們倆日日夜夜在一起,生氣了,他哄著你,生病了,他陪著你,被欺負了,他護著你……反正就是你們倆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想牽手就牽手,想親嘴就親嘴,就算你們想生個小寶寶,別人都管不著你們。”
烏荷聽魏春花這樣一說,心裡自動帶入她與恒生,想了想問道,“那要是有旁的女孩子也想這樣和他在一起呢?”
“說你笨你還真笨。”魏春花啃了口紅薯,繼續好為人師道,“要是學徒哥哥與你成親了,他就不能和別的女孩子親近了,就算有旁的女孩子主動送上門也不行,否則我爹爹的筆桿子定要罵得她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