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的死讓我意識到死原來是那麼容易的事。還有,並不是每個人都能一樣的堅強。可人活了過來。可還是想尋死。還是炎紅老練成熟,他硬是把可人勸通了。我們都沒進病房。不知道炎紅和可人說了什麼。
炎紅出來後說了一句話:“他不會尋死了。但也不能在做下去了。”這也正是我想的,他的神經太脆弱了。
在可人的問題上,文哥顯得很大度。住院治療的錢都是他出的。可人的性病其實不嚴重。在醫院也一併治好了。早知道這麼簡單就好了,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尋死?可人回家鄉了。我們都去送他了。除了文哥。但他的車票是文哥給他買好的。
後來,我問文哥:“如果我是可人,你會不會也給我出錢治病,送我回家呀?”他看著我,很認真地說:“如果是你得了病。那我不也完了。給你治就是給我治。治好了,我還跟你睡。”他說得象真的發生了一樣。我就不好開玩笑了,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說:“你永遠不可能是可人。你就說,如果你是可人你會自殺嗎?”我搖頭。絕沒可能。他說:“這不就完了。你也不可能為了這麼點小小的挫折就不幹了吧?”
我說:“我也不知道。”他很驚訝,問:“你沒有得過病?”
我說:“我沒得過性病。要是問其它的病得過。”他說:“真是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