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積鬱,而她又不知如何瀉之,一時憋不住,又吐出一口鮮血來,染紅了老教主的白袍。
老教主連忙扶住她,點了她幾處穴位止血,防止她體內真氣四竄,傷及五臟六腑。而後扶著虛弱的她向水雲居去,嘴裡還不住嘆著:“溟墨也真是的,下手竟如此不留情面,待會兒見著他,老夫定要好好斥責他一番。”
換做平時,聽到老教主如是說來,她定會樂得眉開眼笑,只如今經脈紊亂,連看著那日光亦是慘淡一片,哪還有心思整治君溟墨?
“爺爺,我覺得有點兒冷。”她半伏於老教主肩頭,無力道。
老教主將手搭於她的皓腕之上,不禁擰眉道:“溟墨這小子,竟然還慘入了影刺族特有的寒氣,小丫頭你先忍著,回屋後我讓千雪給你療傷。”
“嗯……”她無意識地應了一聲,寒氣在體內蔓延開來,明明是仲春四月,卻冷得似寒冬臘月,僵得她連說話亦覺費力。
待回屋後,老教主喚來了江千雪為她療傷,江千雪一進屋便不禁嚷嚷起來:“君賢,你看看君溟墨那小子還把不把你放眼裡了,竟然當著你的面傷人,怪你這些年來太寵著他了,瞧瞧,如今都放肆成什麼樣子了!”分明還有些假公濟私意味。
老教主略有歉意道:“好啦,好啦。你先替小丫頭療傷,我去教訓教訓他,這還不成嗎?”
江千雪撇嘴道:“這還差不多。”
老教主見江千雪總算是放過他了,這才姍姍告退,面色約略沉凝,或在為君溟墨之事傷神,無語掩柴扉。
待老教主行遠後,江千雪方為她褪下衣裳,輕輕拉開她的裡衣。肩上腥紅漫漫,因著穴位的封鎖,血已止住了。江千雪取出白布為她拭去血漬,血盡後,方見一道猙獰烙於她肩上。江千雪空嘆一聲罷,便為她塗上些外傷藥,藥性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