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總不能讓她自己料理,難道這也做錯了麼?”
她巧言令色,惹得皇帝愈發拱火。到了這時候還不知悔改,真是沒救了。他怒極反笑,“找人接生原是沒錯,錯就錯在你讓人使了手腳。要不是那支針沒扎住,恐怕一輩子沒人知道你乾的缺德勾當。”他槽牙咬得咯咯作響,“你也是女人,怎麼那麼狠的心腸?別人懷了孩子就招得你想方設法算計,你是要我後宮獨你一人?憑你,你配麼?”
他最後那句話簡直戳中她的要害。是啊,她不配。她在他眼裡從來只是個妾,連正眼都沒必要瞧上一眼的下等人,怎麼敢和他的皇后,和他的禮貴人比肩!密貴妃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只沒想到問題出在那根針上。辦案子要叫人服,少不得人證物證俱全。五阿哥的喘症她可以一推四五六,光憑靜嬪一張嘴有什麼用?就是說破大天去,她一口咬定冤枉,天王老子也拿她沒轍。可現如今針從懿嬪身上掉了下來,這就不太好辦了。
“主子這麼看我,真叫我傷心。”她緩了緩道,“主子雖博學,女科裡的事知道的有限。有的孩子個頭大,卡在產門裡生不出來,穩婆就要請剪子。既然剪開了,後頭少不得縫合……大半夜的,燭火搖曳瞧不真切,說不準是那時候遺漏的,怎見得一定是我使壞呢?”
鄭親王在一旁接了口,“這不難,既然人歸太醫院管,那些催生嬤嬤裡是誰替懿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