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本,可就是人家的地方了,你看,要不要,嗯?”
神寒如何不知,早在陳離分析出那可能性的時候,他已經打定主意再安排兩個保鏢跟著秋楠,如果金田東旭真的要硬著來,傾盡一切,他也要讓他吃不到兜著走。
“這事暫時別讓楠楠知道,你家那隻,也讓她緊閉嘴巴,我不想她為這事擔憂。”神寒對幾人交代,又看著陳離說道:“必要時,聯絡一下三合會的軍爺,就說我隨時會去拜訪他。”
陳離挑了挑眉,要出動到軍爺,看來神寒是鐵了心的要守秋楠了。也好,這日子也忒清淨了些,他都有點兒悶煩了,生活,還是有點刺激才好玩,就跟他那寶寶一樣。@a
第219章 找上門來
夜色濃稠,墨黑的天空如一塊極其巨大又光滑的絲綢錦緞,鋪天蓋地的望無邊際。
帝景花園,是B市位於天韻路的高尚住宅小區,地勢處於市中心,交通四通八達,十分便利,每平方都要四萬以上,真正貴不可言。
其中一幢樓的複式單元房,落地玻璃處,站了一個頎長的身影,橘紅色的射燈落在他的背影上,顯得有些寂寥和悵然。
他靜靜佇立在窗前,看著窗外遠處馬路上的車子尾燈,如螻蟻一般在馬路上蜿蜒開去,拖著長長的橘紅影子,直至消失在夜色之下,或紅或綠的霓虹燈影交織在一起,形成變幻萬千的光圈,一點點,一圈圈,瀲灩拖曳著。
忽地想抽一根菸,抬起手時,卻發現,自己已經戒了許多年,因為漣漪不喜歡,所以他戒掉了。而記憶中,有個女子,卻倚在他的懷裡淡淡的說,喜歡他,也喜歡他身上的菸草味道,因為會讓她安心。
那個人,她還好嗎?
沐風將雙手插在睡衣口袋裡,看著遠方閃爍的霓虹燈,想著今天所看到的那個女孩兒,心裡頭一股複雜的情緒升起,長長的嘆了一聲。
秋楠,她果然為孩子起了一個楠字,然而,卻不是他的。
還記得從前,兩人說起以後孩子的名字叫什麼名兒,她說男孩就叫南,女孩也叫楠,他問為什麼,她嫣然一笑,伏在他的懷裡說道:因為我們的愛始於江南,那如墨畫般美麗的地方。
那時他們都以為,會彼此相愛一輩子,如果他能再堅持,如果他能再極力爭取,那他們是不是,就可以過上一輩子?
終歸是自己負了她,揹負了那山盟海誓的誓言,也揹負了那最純最真的愛。
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
是20年前那個夏天吧,她穿著碎花的裙子,和三年前一樣,只是更成熟溫婉了些。那時他剛從國外進修回來,一切卻已經改變,她嫁作人婦,他亦訂下了婚期。
匆匆的一聚,兩人都沒有多說話,僅記得他說,我要結婚了,對方是媽媽的世交之女,學畫畫的。她欲言又止,最終淡然一笑,恭喜你。
一別,經年,物是人非。
他和蘭漣漪結婚以後,就遷往了G市生活,近年來才陸續把生活重心放回B市,直至搬回來長住。這麼多年來,他刻意的選擇去忘記,也不去打聽她的生活,潛意識裡,總是自己負了她,他也不願去打擾她平靜的生活。
二十年來,這是第一次看到或者和她有關的人,秋楠,會是她的女兒嗎?她過得還好嗎?那女孩,淡漠得近乎孤僻,也不愛和人說話,為何會這樣?
沐風想著白天看見的那孩子,突然湧起了一股子想再見她的感覺,秋楠,秋楠。
“風,怎麼了?還不睡嗎?”正在出神時,一個女聲從身後傳來。
沐風轉過身子,微笑著看著蘭漣漪,說道:“嗯,你先回房吧,我馬上來。”
隔日清晨,亞瑟畫廊就接到了一個大客,他把整個畫廊都包了下來,並指定要一個人作陪看畫。
何娉婷心急火燎的從公寓裡趕到畫廊,踩著七寸高跟鞋直奔VIP貴賓室,她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這才微彎著唇角敲了敲門繼而走了進去。
入目之處,一個身形高大束著發的男人正背對著她看著牆壁上懸掛的一幅名為《母愛》的素描。那是蘭漣漪的一幅作品,畫的是一個母親慈愛地看著孩子的臉,神情安然慈祥,目露濃濃的愛意,也是她最得意的一幅作品。
聽見響聲,男人轉過身來,何娉婷看著那張略顯陰柔卻不失英俊的臉孔,心臟處竟然微微一跳,笑吟吟地道:“您好,金田先生,我是亞瑟畫廊的高階經理何娉婷,我將為你講解這裡的每一幅畫作。”
金田東旭的眉頭皺了皺,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