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相視一眼,最終還是陳離率先開口:“據寶寶說,這張相片出自她師兄莫小凡的手,但不幸的被這叫原子澹的盜去,而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悄悄參加了攝影大賽,並且得了大賽冠軍。”他頓了一頓又遲疑著道:“另外,贊助這次攝影大賽的公司……”
“說。”神寒凌厲似冰峰的眸光睨向他。
“是金田野財團。”
“什麼?”神寒有點驚訝,眉宇皺了皺,怎麼會這麼巧?
“另外我們查到,金田東旭的手下山口裡平外號叫刀疤的男人在前幾天已經入境,似乎在尋找相中女孩。”明魅冷淡地道。
“情況屬實?”神寒聽了,眸子頓時刷地看了過去。
和金田東旭打交道兩天,如果他真想要在本市尋找一個人,為什麼不要求他幫忙去尋?畢竟這裡是神氏的勢力範圍之內。
他不開口,是因為知道秋楠是他的女人?還是壓根不在意?又或者是,以一個男人自私的心態不願他人覬覦自己看中的人而不想他幫忙?如果是後者,那麼金田東旭的心思倒是深沉。
“如果金田東旭真的是在找秋楠,那那個莫小凡說的擔憂,應該就是這樣……”陳離頓了一頓繼而說道:“他先託照片的拍攝者去尋找,而原子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拍攝者,自然無法知道相中人在何方,所以才會去找莫小凡,企圖得出秋楠的資訊。而他不惜將部分獎金吐出來都要去找莫小凡套話,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就是金田東旭答應了他極大的利益好處。”
“不愧是狐狸軍師,分析得頭頭是道。”許修遠拍著手掌稱讚,他接下陳離的話說道:“金田東旭不惜丟擲比五百萬獎金還要高的誘餌都要找到秋楠,那,他的用意……”
“他敢。”想到那一層,神寒頓時捏緊了手中的雜誌,從齒縫裡陰森森地擠出兩字。
“金田東旭絕對不容小藐,他出身黑道,儘管已經洗白,但是誰都清楚,沒有一個黑幫會真正的洗白。所以,他在日本的勢力不可一斑。金田東旭那個人看中的東西從來都會不惜一切不擇手段去得到,如果得不到,他寧願毀了,也不會拱手讓人。”明魅皺著眉心說道。
“典型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變態。”許修遠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挑眉說道。
神寒的臉色此時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假如一切推斷都沒錯,那,金田東旭是真的想要秋楠?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雜誌封面,相中的她,很是出塵脫俗,僅僅是一張相片,已讓人怦然心動,勾人心魄,若說金田東旭會為此而傾心,他絕對不會感到不可思議和震驚。
他清楚知道,秋楠的美好,儘管她低調淡漠,但但凡有眼光的人,都不會眼睛蒙塵的錯過她的絕豔風姿,一如自己。
但若是金田東旭真的有這樣的心思,他不介意,好好的提醒提醒他,什麼人該碰,什麼人不該臆想。
秋楠是他的,誰敢碰之,殺無赦。
“把這個原子澹給我找出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他的臉如墨般陰沉,唇角邪邪勾勒而起,琥珀色的眸子半眯,眸光有如淬了毒的劍鋒,散發著凌厲冷冽的寒光。
“那,那個莫小凡?”陳離的眼睛瞟向他,試探著問:“是記他一個知情上報,將功補過的名,還是帶來毒打一頓再嚴刑拷問?”
神寒冷哼一聲,眸光掃了過去:“怎麼,幫某人求情?”
陳離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慢斯條理地道:“她哭喪著臉,是求了一把。我就怕她跟秋楠去求,吵著了你家寶貝。”
神寒從桌上的果盤抓了一把聖女果向他扔了過去:“少來跟我玩這個花花腸子。”他哼了一聲說道:“去跟那啥莫小凡說,叫他交出原子澹,免他死罪。”
“找原子澹都是小事,你有沒想過,若是金田東旭真的提出要秋楠,那你?”許修遠看著他,皺著眉心問。
還有一點他沒說出口,如果金田東旭向神家老太爺提出交換,那神寒又該如何?知道他絕不會放手,那就意味著,和兩人對上?
“絕不可能。”神寒連想都沒想,就斷然說出自己的立場。
要他交出秋楠,除非他死。如果要用她去換那可有可無的投資,他絕不會妥協,即使是十個神氏,也抵不上他的楠楠的一根頭髮絲。
“那你最好多安排兩個保鏢跟著她,畫廊的工作我看也不必要去了,我只怕那金田東旭軟的不行,來硬的。”陳離睇著他挑眉意有所指的說道:“中國或許是咱們地頭,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