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上官逸風沉默良久終於開口道:“鄧將軍!”
鄧曲立刻拱手高喝道:“末將在!”
上官逸風接道:“我軍軍糧還夠維持多久。”
鄧曲答道:“回稟元帥,我軍軍糧快要告竭,僅能再維持五rì。”
上官逸風道:“派去催糧的人回來了沒有。”
鄧曲面露難sè,答道:“回稟元帥,他們已經回來了,據他們說,黃監糧回答他們說糧草仍在籌備,不rì就將運抵。”
能運抵才怪呢!上官逸風心中暗暗的道:這麼好的機會,他還不乘機整死我好向那個太子邀功。
隨即上官逸風轉頭看了看李敢,問道:“李將軍,現在敵軍有什麼動向嗎。”
李敢一直負責偵察職責,抱拳答道:“回稟元帥,敵軍還是沒有動靜,看來是鐵了心要和我們乾耗下去了。”
鄧曲此時說道:“元帥,我看軍糧遲遲不來,看來是有人故意拖延,現在我們的糧草即將耗盡,無論如何也要逼著蒙古開戰,否則非耗死不可。”
李敢也隨聲附和:“元帥,鄧將軍說的對,我們的確已經沒有耗下去的本錢了。”
上官逸風看了看兩位大將,低頭考慮了一會兒,猛的抬起頭來,堅定的道:“好,傳我將令,三軍今晚飽餐一頓,明rì本帥親自帶領七萬兵馬,各帶五rì乾糧,與蒙古人決一死戰,此戰不成功就成仁。”
二將下跪應道:“末將聽命!”
上官逸風接著道:“令鄧將軍為先鋒,隨我殺敵,李將軍留守軍中,準備隨時接應。”
二將高喝:“末將接令!”
次rì,正午時分,七萬兵馬整裝代發,長戟林立,軍刀雪亮,直讓人感到殺氣騰騰,但在場卻無一人發出半點聲音,可見上官逸風治軍之嚴。
上官逸風端坐馬上,身後則是各位偏將副將,而李敢將軍則立於上官逸風馬前,靜候元帥下令,而身為三軍統帥的上官逸風,卻是在等鄧曲將軍的先鋒軍到來。
誰知等了半天,鄧將軍也沒來,上官逸風和李敢面面相睽,這可真是聞所未聞,軍中最重將令,將令一出若有不從就是死罪。鄧將軍從軍多年,從來都是令到即行,怎麼今rì在此關鍵時刻,竟然會違令。
李敢似乎有點不耐煩,對上官逸風道:“元帥,鄧將軍遲遲不至,不知是何緣由啊。”
上官逸風眉頭一動,所謂軍令如山倒,如若真是如此,那鄧曲就非斬不可,不然實在無法服眾,但是大敵當前,若先斬大將,只會令軍心不穩,百害而無一利;但是無論怎樣,鄧曲違抗自己的軍令不來,也是非懲處不可。
上官逸風還未開口,就見一名小兵跑了過來,跪於上官逸風馬前稟道:“啟稟元帥,鄧將軍昨夜突得奇病,現在還無法下床,實在無法出征,特譴我來稟告元帥。”
這下可亂了套了,出征在即,將軍卻病了,說給誰也不信啊,不過此時上官逸風卻露出了一絲欣慰之sè,也許是因為這已經是一個很好的臺階了,如此就算是假的,也可將錯就錯,可令軍心的動搖程度降到最低,不用陣前斬將,也可以有個說法,確是一舉兩得,至於鄧曲的病,就等打完了仗以後再說吧。
但是這邊的李將軍可是一下就火了,一把楸起那個鄧將軍親兵的領口,不依不饒,破口罵道:“去他孃的,蒙誰啊,根本是他老鄧貪生怕死,對不對。”說著轉頭對著上官逸風道:“元帥,讓我去把那小子揪出來,看看他到底是什麼病。”他這麼一喊不要緊,原本穩定的軍心頓起變化,不但那些將領個個互使疑惑的眼sè,甚至連一些兵士都開始竊竊私語了。
“住口!”不能讓這種情況發展下去,上官逸風必須制止,當機立斷的暴喝一聲,其中更夾含了紫霄玄功的深厚內力,只震的身邊好幾百人兩耳發鳴,同時也喝止了兵士的私語。
上官逸風看著那個被震的七葷八素的親兵好一會兒,直等他稍微好了點,說道:“既然鄧將軍抱恙,就請他好好休息吧,先鋒一事,就由李敢將軍代勞。”
李敢一聽,急了,說道:“元帥,可,可是…………”
“恩”!上官逸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登時把他嚇的不敢言語了。在軍中,元帥的命令就是聖旨,決不能違抗,至於鄧將軍,rì後自然也要收拾他。
李敢別無他法,只能接任先鋒,隨軍出發,當軍隊開動的時候,李敢卻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異樣。
李敢縱馬奔到上官逸風馬前,問道:“元帥,為什麼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