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對付諸王之前;本宮必定要先對付上官逸風;本宮要讓所有人知道;和本宮作對是什麼下場!”言語之間;殺氣瀰漫;令三人噤若寒蟬;不敢言語。
太子感到了自己的失態,於是暗自收斂心神,殺氣稍減,緩緩的說道:“子澄現在明白了吧,所以,現在子澄應該先提供一些對付上官逸風的方法。”
黃子澄誠惶誠恐,不住的請罪道:“臣下糊塗,臣下糊塗…………”
從剛才就一直落於下風的聶原終於找到了發言的機會,道:“稟殿下,行軍征戰,糧草本就是最重要的,如今我們拿到了上官逸風的監糧大權,等於抓住了他的命脈,定可令他一敗塗地。”
太子沉默不語,而黃子澄卻似乎仍有意見:“殿下,上官逸風領兵多年,臣更聽聞其兵法曾得徐達真傳,加上如今他已經知道我等掌握了糧草,不可能不做防備,此舉未必能治他死地。”既然已知太子心意,再不會轉彎那就是白痴了。
“當然不會如此簡單,本宮早已另外安排好了幾步殺招,定可令上官逸風死無全屍。”太子面上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逸風哪,你又怎麼知道本宮早就在你身邊安插好了一個棋子,本宮真想看看當你發現真相是那種驚恐萬分,追悔莫及的表情啊,哈哈…………”
太子那伴隨著的yīn笑而發出的惡毒言語令人聽了不寒而溧,這最惡毒的詛咒,彷彿正在預示上官逸風在那不遠的將來所要面臨的那最悲慘的下場。
………【第十章 陰謀顯現】………
四個月後,北方戰場,大明軍隊駐紮地,中軍帳內。
身為三軍統帥的上官逸風一身重灌戰甲,端坐於中軍帳中,看著這一地區的地形圖,深深的陷入沉思之中,而在他的面前,站著兩個同樣金盔金甲的戰將,安靜的矗立於元帥桌前,未敢發出絲毫的異響。
上官逸風領著十萬兵馬到此地也兩個月了,家中的事已經拜託了賈王代為照顧,應該沒有問題;更何況,家中還有絕世高人南風不競在,這一點,上官逸風相信萬無一失。
可是戰場之上,兵兇戰危,生死難料,何況此次有太子這個因素在,使得此行更加複雜,如果萬一自己敗了,不僅自己難逃一死,相信太子決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使自己全家也同受株連,所以此行是非勝不可的。
可是萬一敗了呢,上官逸風也決不願意連累他人,所以在來前線之前,已經將家中大部分的家丁僕從遣走,包括管家楊平在內,現在家中基本上也沒什麼人了。
正如自己所料,來此已經兩個多月了,可這個月的軍糧卻遲遲未到,連前兩個月的軍糧也是缺斤少兩,根本分量不足,自己派人催了好幾次,黃子澄那個傢伙卻始終未給迴音,看來,他是存心想餓死自己了。
所幸自己來前早有準備,事先準備好了一個月的軍糧,所以到現在也不曾斷糧,不過再這麼拖下去,這些後備也將很快用完。
如今戰爭已經到了最緊急的關頭,經過幾個月的奮戰,蒙古兵馬已損失過半,基本上已經處於半癱瘓的地步,龜縮排自己的陣地用堅守不攻的方法對付自己,擺明了是想佔地利之優用拖延戰術拖死自己,令自己不戰而退。
“哎。”上官逸風由衷的感嘆,蒙古鐵騎那無敵於天下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還了,現在的蒙古兵馬,就猶如遲暮的英雄,再也不復當年之勇了。
當年成吉思汗一統草原,大敗四方,其孫忽必烈更是猶有過之,將元朝的版圖擴張到極北以外,前無古人,當時的蒙古何等威風,何等強大,他們的強大曾經一度讓所有的漢人以為,他們是不可戰勝的。
可是如今呢,才不過百年啊,蒙古兵馬簡直就變的不堪一擊了,內部互相爭鬥,兵馬七拼八湊,明明坐擁超過十五萬兵馬,可是卻輕易的被自己的十萬兵馬打的節節敗退,狼狽不堪。
可惜自己不敢深入追擊敵軍,不然不出十天,定可大獲全勝,但是如若軍糧不足而貿然進軍,如果被敵軍誘敵深入那就必敗無疑了。
可是如果自己再不進兵,不但自己的軍糧不答應,連朝中的那些個只知道坐在屋子裡高談闊論而不知戰場上血腥殘酷的混蛋言官們也不會答應,才不過半個月,兵部了催促進軍的告文已經來了五次了,看來又是太子那個王八蛋在搞鬼。
上官逸風抬起頭看了看面前那兩個戰將,稍高的名字叫李敢,稍矮的名字叫鄧曲,都是自己最得力的副將,他們曾跟隨著自己南征北戰多年,此次自己再度掛帥出征,仍有他們來輔助自己,不禁使自己的心中稍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