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起那時候無憂無慮的自己,“在小溪邊小便,*割掉你。”我對著他晃了晃手中的美工刀,笑著威嚇他。
“*大了不起啊?”這小鬼撒完尿對我做了鬼臉,留下一句周蒂妃電影裡經典的對白,一顛一顛的跑開了,似乎絲毫沒被我恐嚇到。
“哈哈哈……”我周圍想起陳陽很猥瑣的笑聲,“*大了不起啊?哈哈哈……”
“那小鬼也太厲害了吧!”李子隱也笑的合不攏嘴。
“MD!太搞笑了吧!”侯贛修笑的前仰後合,一點也不考慮別人受得了受不了。
“那小孩這麼囂張?”胡規暢大笑完以後驚歎著。
“不許笑,嚴肅點。”我逐個給了他們一頓拳打腳踢。完了,這種溴事我想應該是不可避免的將被外傳了。
“咋滴?*大了不起啊?”侯贛修還在向我發出挑釁,等我一臉殺氣的走過去時又馬上求饒,“大哥,我錯了……”
“好了,畫畫,你們煩死了。”李子隱總會在我們激烈的嬉鬧中突然來個冷場,被他這麼一說,我們也還真的會立馬喪失了繼續嬉鬧下去的興致。
很快的我們五個人把溪邊的景物都畫遍了,於是,轉移陣地,到了一家理髮店門口“那個女孩子不錯。”李子隱把眼鏡往鼻樑上推了推,順著他的視線,我看到一個頭發烏黑,面板白皙,穿一身這裡每個服裝店都有賣的藍色蠟染服的女孩子,正拿著速寫本在畫著。
“原,去把她泡來嘛!”侯贛修慫恿著。
“這樣不太好吧?”我遲疑著,內心已蠢蠢欲動。
“裝什麼B?我們在這邊看著你呢,快去!”陳陽催促著。
“規暢去。”我求助的看著胡規暢,“為什麼老要我去跟女孩子搭訕去充當這種小流氓的角色。”雖然我心裡是百般樂意,但至少不能表現的太主動,太主動就真被他們當成流氓了。
“去吧,這裡泡妞你最權威了。”胡規暢說著還推了我一把。
“既然弟兄們都要我來替他們完成這個艱鉅的革命任務,哪怕是去捨身炸碉堡,用身體堵敵人的槍眼我也在所……”
“去吧!廢話那麼多。”我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詞剛說到一半就被陳陽給打斷了。
“臨行前再為我打打氣,告訴我:我是最帥的。”我一副壯士斷腕的悲慼模樣。
“切~”四條中指幾乎同時舉在了我的面前,他們用行動表示出對我剛才這句話的不齒。
那女孩子正在畫理髮店周圍這一帶的速寫,看的出來,她的畫風跟我所見過的又有所不同,不過筆法很優美,線條輕鬆流暢,是個有不錯畫技的女孩子。
“同學,你在畫什麼?”我在她周圍晃盪了一圈,終於開口說話了。
“速寫啊,你們不是也畫這個的麼?”我們五個人跟這個女孩子雖然隔著點距離,不過卻是面對面的坐著畫的,我們看的到這個女孩子在畫畫,這個女孩子不可能看不到我們畫的,我蠢死了。
“速寫?”我裝著拿破崙發現新大陸時恍然大悟的口氣和表情,“哦,我們不是畫這個的。”好在我每當跟女孩子交流遇到這種需要處理的緊急情況時,總能想到莫名其妙的奇怪的回答。
“那你們是畫什麼的?”女孩子微微一愣,清澈大眼睛迷茫的看著我,“素描嗎?”
“也不是。”我隨口敷衍著她,心裡卻在想:對啊,我究竟是畫什麼的?想著就往四周看著,眼前所看到的都是些可能已經跨越了幾個世紀的老房子,我腦中忽然靈光大現,脫口而出,“風水,我是風水系的。”
“風水系?”女孩子皺了皺眉頭,顯然她也是第一次聽到有這麼個系,其實不要說她,我都是第一次從自己嘴巴里聽到大學裡居然還有研究風水的風水系,“那主要都是做什麼的?”
“厄……研究風水,厄……這個科目主要研究二十四節氣啊,房屋的窗戶應該開在什麼方向家族才能發達之類的。”我好象對於這些就只能說那麼多了,再說估計得露馬腳了,所以後面趕忙補上一句,“其他的都是些專業上的術語,說了你也不太懂的,倒反是畫畫比較形象生動,容易讓人接受,還是聊聊你的畫吧。”
“恩,好啊,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們研究的東西究竟怎樣的?以前都沒聽說過有這門課……能讓我看看你們風水是畫什麼的好嗎?”女生過分的好奇心足以殺死貓了,看來我的一席話還是引起了她對於風水學這個冷門專業的好奇。
“厄……”我的表情嚴肅起來,“我們的導師這次帶我們這個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