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多多少。而其後的幾天裡,凡白以及我們桌上的其他兩個女生髮現我吃飯這麼斯文,覺得我應該吃不飽,因此總能在吃飯時維持一下秩序,為我留幾塊肉或者其他的什麼也著實讓我暗暗的感動至今。
吃過晚飯以後的時間,基本上是完全屬於我們自己的,雖然羅嗦的帶隊老師總是很雞糟的要把們集合在一起,給我們講這講那,不過我們班肯賣老師這個帳的最少,而我就是其中一個最不賣帳的學生。今天還是到西遞村的第一天,老師廢話再多也不會在第一天就給我們找麻煩,所以大夥晚上都能安排自己的娛樂活動。
大部分人還是喜歡逛街,而這大部分中,女生居多,而這個村子似乎也沒有什麼酒吧、茶樓、迪吧這樣只有在城市裡才能見到的娛樂場所,而唯一的一家歌廳居然是開在一家文具店裡面,裡面的音響跟麥克風先不去說他,連供我們唱歌的碟片也幾乎每一張都是盜版的不成樣子的那種;唯一的一家網咖也是電腦機子差網速又慢,收費卻毫不含糊的兩元一個小時,即使是這樣,每天晚上那家網咖還是人頭暴滿,往往是一個人剛準備下,三個或者更多的人已經準備好坐那個位子了;唯一的一家舞廳是開在一處民房裡的,根本就沒有什麼裝修,連設施也是極其簡單的,不過價錢卻便宜的可怕,晚上二十塊錢就可以包場了。
那天我在網咖等了將近有半個鐘頭,終於如願已償的上到了網,在網上遇到了靜,跟她簡單的聊了幾句,看著她的IP顯示在江州市,心裡莫名的產生了一股很濃烈的思鄉情緒,其實與其說是思鄉來形容還不如直接用相思更貼切一些。對,我很想她!她在學校是否會跟我一樣,晚晚一個人形單影隻的數著蒂妃,然後像我想念她一般的想念我呢?我不敢確定,我也害怕去思考這些深奧的問題,我盡力迴避著,期盼這十一天快快過去,期盼自己早一點回到校園,期盼再握緊她的手和她一起數蒂妃,享受她手心帶給我的體溫,期盼……
“哇~”外面傳來孫若蘭極其淒厲的叫聲,像是遇到了極其恐怖的東西,莫非是……鬼?!
此時已經是十一點多了,不過對於我們這批男生來說卻還不算晚,雖然不能上街,但卻可以在房間裡打打牌消遣消遣,聽到孫若蘭的叫聲,我跟在隔壁房間打牌的同學都跑了出來,想看個究竟,只見陳陽對著孫若蘭大聲的笑著,手裡還卷著一卷草紙。
“怎麼了?”我們每個人其實都很想知道究竟孫若蘭跟陳陽之間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雖然我們不問按著陳陽的個性還是會說,但我們中間還是有人不由自主的問了。
“我在茅房拉屎,燈好象壞了,我把門關上,裡面很臭。這個狗在門口一直叫我,我不睬他,屏著呼吸,屎拉完我猛的拉開門,那傢伙拔腿就跑,邊跑還邊叫,跑出好遠才問我在廁所裡遇到什麼了?”陳陽笑喘著把大致的經過說給我們聽,我們聽了也都大笑起來,孫若蘭年齡本就要我們大,比我足足大了兩歲,而外表則更顯成熟(詳見第一章第五篇:小吃小喝餐廳),膽子卻這麼小,而陳陽更說孫若蘭不講義氣,以為陳陽在茅房裡出了意外就明哲保身的先自己逃遠了才問。
結果,可憐的孫若蘭成為了在瀋陽的十一天大夥茶餘飯後的笑料。
第二天,我們早早的拿著速寫本和租來的小板凳出去畫畫了,大家三五成群的組了隊,我照例還是跟陳陽、李子隱他們一起,只不過組裡又多了個胡規暢,大一的時候跟胡規暢也沒怎麼說過話,不過感覺他應該是一個老實的男生,而且似乎沒有什麼藝術生與生俱來所特有的怪脾氣,屬於是一個滿好相處的好好先生,之所以大一的時候不怎麼跟他說話,最主要還是因為不管是從他的性格還是外表來講都過於平凡,平凡的如果把他放在人群中肯定會找不到他這個人。
胡規暢不太會說話,也不太喜歡說話,他除了上網還有偶爾跟朋友逛逛街之外沒有其他的愛好了,所以,我驚奇的發現雖然沒什麼美術基礎的他,速寫居然要畫的比我認真比我好甚至還比我多,真是慚愧。
我們一共五個人在一處小溪旁擺下了凳子,準備開始畫畫,小溪旁,一個小孩子正在對著溪裡面撒尿。
“好小的*,怎麼跟蚯蚓一樣的。”看著小孩子撒尿的情景,我微笑著,想起小時候,在我外公家老房子前面撒尿,鄰居的老女人老晃盪著剪刀恐嚇我說要把我*剪掉,結果嚇的我尿了一半就跑回我外公家躲起來,不敢再出門了,後來聽說那時候住我外公家隔壁的老女人在我念初中的時候得肝癌死了,而我外公也在我高二那年死了,而我都那麼大了,看到這樣的小孩子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