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老爺子年輕時候玩過的東西,但也早就不碰了。沒有真才實學與天賦運道,去觸碰古玩這種東西,也不知道二弟是哪裡想不開了。
珍寶展是結束了,一般人要打聽拍賣會的內情是不可能的事情,鬱陽索性直接找上了江南地區的負責人之一老席。
老席聽說鬱陽來的時候,還有些愣神,他想不出讓這位不苟言笑的鬱先生找上門的原因為何。鬱陽是一戰成名,在二年前的深藍海灣戰中,他以一己之力殺死了那頭深海巨怪,才讓南太平洋上得以安穩了下來。卻也不知道為何得了一個‘夜皇后’的名聲,都說在那一戰之後,那片海域每到夜晚就泛出了一股黑色鬱金香的味道,那是深海巨怪血染大海之後的結果,卻讓大家給了鬱陽一個代號‘黑色鬱金香’。還好鬱陽在海外的名聲更顯,卻也沒有人真的敢當面這樣稱呼。老席對著鬱陽冷冽的氣場,怎麼也不覺得能用花來比喻啊,也許與黑色鬱金香中的神秘與高貴還有幾分相近,“不知道鬱先生所來為何?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地方嗎?”
鬱陽沒有直接詢問那夜的事情,張巖清死亡的事情,老席不會不知道,但是就算知道也不會多關心。“我沒有能趕上這次的珍寶展,多少有些遺憾,打聽到了一個訊息,也不知道可不可靠,在拍賣會上似乎有好東西出現,不知道能不能一觀備份的資料,讓我得以一包眼福。”
老席在心裡面說了一句,這不和規矩,卻一點也沒有推辭,就幫忙調出了這個資料。這樣的做法,也不是沒有先例,來人看了資料,要是真的有上心的物件,與買家去溝通,與他們組織方是沒有關係。再說這買方的名單有不是個秘密,主要還是為了看看物品的清單罷了。
鬱陽看的仔細,這裡面並沒有不妥的東西,然後就看到了最後一個拍品青銅的聚寶盆,這照片上來看是一點問題也沒有,但是這樣一個沒有來歷的東西為什麼會作為壓軸的物品呢?“席管事,我有不明白為什麼要把這件東西放在最後?市面上青銅的東西本來就不好判斷,作為壓軸的是不是有點奇怪。”
老席不奇怪鬱陽會問,而事實上他也是為數不多知道原因的人。“鬱先生,這也是沒有辦法了,早前準備的是王安石的一幅字,但是上有所愛,被半道劫走了。我給您交個底,這青銅器雖然不是宣傳中的有聚寶的作用,但是東西本身是商周的,是個真東西,算不得騙人。”
“哦?你們倒是知道這東西與修者無關了。”鬱陽一聽就明白了,這青銅器是半路沒辦法頂上了,那麼一來也許是時也命也,張巖清有此一劫了。
老席笑了一笑,當做沒有聽到鬱陽言語中對於他們這事情辦不妥的質疑,本來是想要百分百打包票說,來拍賣會的人非富即貴,他們不會讓有問題的東西混進去,可話到嘴邊,卻想起了雲子諾。雲三爺專程跑了這一次,不就是為了可能出的亂子嗎?於是老席裝作若無其事地順口說道,“鬱先生,拍賣會上是不會有什麼法器混進去的。這次雲三爺也來了,我還向她提過這個青銅聚寶盆呢,她也是一笑了之,在拍會賣上哪有什麼真的能入修士眼睛的東西。”
鬱陽聽到雲三爺卻是心中一頓,他與金瘦猴關係不錯,知道這幾年他與陸大爺認可的那位,是真的當做親人來看的,可是他們卻是從來沒有見過面,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她在江湖上的口碑著實不錯。
老席的意思不就是用雲三爺的話來證明他們的物件是沒有問題的嗎。
可是,話說回來,張巖清的事情卻是實打實的發生了,有一個十分詭異的法器出現了也是事實,那些都指向了青銅聚寶盆。要是這樣的話,雲三爺的出現就是個問題了,只有道法高深的人,才能操控那些法器。
作者有話要說:
☆、聚寶盆·(完)
鬱陽把青銅聚寶盆的照片帶回了張家,而心中懷疑此事背後可能有道法高深的修士下了暗手,這個猜測卻避而不提,他其實還懷著保留的態度。雖然毫無疑問那天雲三爺出現在了珍寶展上並不正常,因為她到底是為何而去的,老席並沒有說個清楚,但是其中必然有些不妥的地方,也許是為了處理某個棘手的問題。但是這與聚寶盆又有沒有關係,在找到那個青銅器之前找不到充分的證據。
可是一到張家,張巖書倒是給了鬱陽一個意外之喜,他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就愣住了,“鬱陽,你確定這就是我二弟拍下的東西?”
鬱陽看著張巖書掩飾不住的驚訝,這番表現分明就是在說他於此之前就見到過這個東西,“我可以肯定就是此物,學長你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