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乎”了,半路就給攔住了,進門就更難了。當伴娘的也要倍加小心。新娘子說著,臉上掛滿了恐懼,把那清秀的面龐給遮去了。
她們把車門關好,這樣安全一些。
轎車顛簸著往前走小段距離,並沒有人出來攔車,三人也就放心一點了。正在這時,車燈前一個人影晃動一下,婉茹覺得眼熟,天太黑了,確實看不太清楚是誰。突地,四五個男子冒出來,將轎車攔住,說是請新娘子下車。
話剛出口,有人拉開前門,將水生拽了出去,死拽著走向家裡。
這裡只能遠遠的看到掛著大紅燈籠的家門,估計至少還有百米的樣子。家門口還有鑼鼓,隨便敲打。新娘子一左一右的抓住伴娘的手,說什麼也不下車。“嫂子伴娘”隔著車窗與幾個男子沒邊沒沿的鬥嘴,粗話連篇,就是不下車。
就在僵持時,一個男子抓起一把土,從司機座位的視窗撒進車裡。司機罵了一聲,開門下車了。
車裡面塵土飛揚,只好開啟車窗透氣,就在這時,一個人開開駕駛室的門鑽進來,把車燈關閉,扭過頭來,黑乎乎的一個腦袋向後座探過來,一股酒氣也隨著撲過來,肆意、*的語言毫無掩飾,“嫂子,讓俺先搗鼓一下,恣恣。”那個腦袋眼看著就要頂到新娘子胸上。
“嫂子伴娘”一把把腦袋按回去,“回去找你娘去。”
嬉皮笑臉的聲音又傳過來,“你還挺操蛋來。我先弄你。”
“看俺把你抽乾嘮,夾扁嘍。”
腦袋又探過來,又被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