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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沒等它發揮,就被趙軍用鏈子給拴上了。此時隨趙有財一路走來,花妞妞不住地向它經過的每一條公狗搖尾巴。
“嗷!”忽然,一聲狗叫引得花妞妞回頭。當與黑虎四目相對的一瞬間,花妞妞正衝二黑搖晃的尾巴瞬間頓住了。
“嗷!”花妞妞尖叫一聲,身體輕輕躍起,落下時已躥在黑虎面前。
這小母狗落地時把身一轉,帶動趙有財手中鏈子譁啷一響,然後只見花妞妞尾巴一抬,小屁股直接轉到了黑虎眼前。
在永興搞大了小熊肚子,在嶺南調戲黃貴家狸母狗的黑虎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雛,但此時此刻面對如此熱情奔放的花妞妞,黑虎懵了。
緊接著,花妞妞搖動尾巴帶起的風打在黑虎臉上,香頭不錯的黑虎在這股風裡聞到了一股特殊的香氣。
那不是母狗發情時散發的香氣,但卻引得黑虎忍不住把嘴向前探去。
“去!”可就在這時,趙軍狠狠一扯那拴黑虎的繩子,黑虎頓時一個激靈,轉頭翻著白眼看向趙軍。
“嗷!”花妞妞迅速轉身,面向趙軍以一聲輕叫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來!這兒來!”趙有財一拽花妞妞,將其引向二黑旁邊。
眼看趙有財帶著花妞妞過來,二黑激動地在狗窩前連躥帶蹦。
可此時的花妞妞一步三回頭地看著黑虎,引得黑虎扯著繩子要去追趕花妞妞。
一時間,黑虎和花妞妞就像兩隻被打散的小鴛鴦,花妞妞抵擋不住趙有財的拉扯,黑虎也被迫臣服在趙軍的淫威之下。
“你給我消停點兒吧!”趙軍在黑虎屁股上拍了兩巴掌,他給黑虎用的方都是補血、補氣的。而這種藥服下後要養,不能做損傷氣血的事。
當初黃貴給的方子上,明確寫著忌房事,趙軍心想人如此,狗也得這樣唄。
但看趙有財把花妞妞領到二黑麵前,嘴裡嘟囔道:“二黑,看我給你找這小媳婦兒咋樣?”
“汪!汪!”可能是激動的,二黑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仰頭向趙有財叫了兩聲,應該是在表達自己很滿意。
可這時的花妞妞似乎有些抗拒,它躲到了趙有財腿後,扭頭看著那同樣表情哀怨的黑虎。
“來!”趙有財輕扯鏈子,將花妞妞帶到二黑麵前。
“爸呀!”趙軍見狀不得不大聲喊道:“你別整啦!”
“嗯?”趙有財皺眉回頭,語氣生硬地問道:“咋的?”
“那母狗子不揣崽子。”趙軍抬手指了下花妞妞,答道:“你讓它倆配也白配。”
“淨特麼扯犢子。”趙有財沒好氣地罵了一句,然後回身扯著鏈子把花妞妞送到二黑麵前。
“爸!”趙軍忙把黑虎拴在帳子上,快步向趙有財這邊走來,並攔道:“這母狗有毛病,老宋家就說它光起秧子,完了揣不上崽子。”
“淨扯蛋!”趙有財大手一擺,然後一手拽著花妞妞,一手拽著趙軍胳膊,道:“我不得勁兒,不樂意哈腰,你給它拴二黑旁邊。”
“拴啥呀?”趙軍都無語了,俗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二黑跟這小母狗折騰,一時半會兒都上不了山。
現在趙家狗幫雖然也挺橫,但黑虎仍在治傷,百斤以上的獵狗就只剩下二黑和白龍了。
常言道:身大力不虧。二黑、白龍雖然不是頭狗,但它倆是硬幫嗆,要少一個二黑,影響可是不小啊。
關鍵是,二黑要能跟花妞妞配出狗崽也行。可問題是,那花妞妞揣不上崽子。這不就相當於,種地白播種,忙活一秋零八夏,一粒糧食不打嘛。
“這母狗起秧子了。”趙有財見趙軍不動地方,便一手拽著花妞妞,一手扒拉趙軍說:“我看得真亮的。”
趙軍甚是無語,你看得真亮的?那宋本孝養活它那麼長時間,不比你看得明白呀?
“爸呀。”趙軍無奈,只能再跟趙有財說:“那宋叔都跟我們說了,這狗幹起秧子,不揣崽子。”
“你別聽他瞎叭叭!”趙有財一聳手中鏈子,另一隻手輕推趙軍,沒好氣地說:“不特麼用你了!我自己拴!”
說完,趙有財彎腰把花妞妞拴在了二黑身旁。
可能是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當被拴上以後,花妞妞立馬對二黑有了反應,它還像之前,歡快地衝二黑搖頭、晃尾、扭屁股。
二黑張著嘴,彷彿是在傻笑,它歡喜地看著自己面前的小母狗。
“去!去!”趙有財連衝趙軍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