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間,一條白色長尾拔地而起,將宇文君強勢纏繞。 宇文君奮力掙扎,然無濟於事,反倒是被這條白色長尾提起,雙腳離地,腳下陰風陣陣。 凌玉卿溫柔說道:“公子既可看出我身份,又和廟堂大佬交情匪淺,怕是留不得公子性命了。” “可惜了,公子的皮囊也還是頗具靈性的。” 白色長尾悍然發力,宇文君當場形神俱滅。 凌玉卿一身大黃庭後期修為暴露無遺,舉手投足間攝人心魄,咧嘴一笑道:“敢在老孃面前耍流氓,還嫩著呢。” 言罷,凌玉卿欲轉身離開這間廂房,頓覺心神不寧。 香肩透出凜冽感,一隻秀氣的手落在凌玉卿肩頭,同時凌玉卿被人從身後摟住,那人的另一隻手撫摸在凌玉卿平坦小腹肚臍眼位置。 旋即,那隻手化作一道龍爪,穩穩遏制其小腹。 宇文君得手之後,微微低頭,臉頰貼在凌玉卿秀氣的耳朵旁,呼了一口熱氣說道:“女孩子家家的,不宜這般粗魯。” 凌玉卿頓覺六神無主,咬牙說道:“你意欲何為?直說!” 三生白狐其命門就在肚臍眼,以龍爪之威,足以破開罩門。 凌玉卿心情愈發沉重,龍影分身運用如此爐火純青,這位宇文公子與龍族的關係怕是有著驚天隱秘。 宇文君的臉頰仍舊貼在凌玉卿耳根子上,溫柔笑道:“就是想交個朋友,絕無非分之想,雖說姑娘著實貌美,但我亦是正人君子。” 凌玉卿冷笑道:“所以你此刻強行壓制體內純陽之氣,便是壓制了,我這嬌柔的身板仍舊覺得即將被鐵騎鑿陣。” 宇文君冷笑道:“分明是你天生媚骨,妄圖奪我精髓。” 錦衣公子低頭,一口咬在雪白香肩上,猛吸了一口,旋即滿嘴鮮血,何以解媚毒,唯有三生白狐精血。 頭腦愈發清越,乃至於宇文君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女人喪失了興趣。 凌玉卿被咬了一口,心中更加毛焦火辣,強忍肩膀劇痛,冷聲道:“我與公子無冤無仇,何至於要讓公子辣手摧花?” 宇文君柔和說道:“本來我也想好生與姑娘細說的,怎奈何姑娘不給情面,我也是個好勇鬥狠的人,只好用這般方式了。” “我想擁有你可以嗎?” 凌玉卿嫵媚一笑道:“公子這話說的很不禮貌。” 宇文君想了想,言道:“那我想擁有您可以嗎?” 凌玉卿頓時氣的快要吐血了,她是真想不起來有何事得罪了這位宇文公子,無緣無故遭受此劫,心中甚是迷惘。 莫非是破極之前,有一道劫數? “有事快說,少來這套!”凌玉卿抓狂道。 宇文君鬆開了凌玉卿,緩步走至臥榻旁,隨意躺下了。 凌玉卿未敢掉以輕心,對方能如此隨意拿捏自己,自是留了一後手,且那後手殺力驚天! 不得已之下,只好口吻溫柔道:“公子深夜來此,必然是有一番指教。” 宇文君想了想,編織了一個謊言,故作感慨道:“實不相瞞,龍性本淫,可我仍然不想破身,長此以往,我身上陽剛煞氣愈發強烈,或許有朝一日會令我走火入魔。” “今夜來此,也是想和妹妹談一樁生意。” “姑娘無需以身相許,只需侍奉於我即可,我這身上的龍氣,對姑娘而言亦是大補之物,二者互不虧欠,姑娘覺得如何?” 凌玉卿知曉一些龍族秘聞,深處一想,宇文君所言合情合理。 卻有一事不明道:“公子真是純正龍族嗎?” 宇文君溫柔道:“算是。” 凌玉卿雲裡霧裡,卻也不在多問,多問便是過界了。 宇文君有一事並未欺騙凌玉卿,他身上的龍氣於妖族而言,確為大補之物,當初在北方大漠所遭遇的那條地陰蛟蛇也是因此想要活捉宇文君,做一個長期鼎爐,卻因貪心令自己喪命。 若非心有景佩瑤,宇文君早就霸王硬上弓了!這娘們確實帶勁…… 凌玉卿不解道:“千靈公主莫非無法滿足公子?” 宇文君無奈道:“人皇之女,身負紫薇氣運,雖與我相和,我卻不想捲入廟堂之爭,唯有妹妹模樣傾城,又有一戶農家莊園,我甚是喜歡。” “恰逢妹妹天生媚骨,於我而言更是錦上添花。” 凌玉卿白了一眼,無話可說。 仔細一想,這筆買賣利於雙方,那一身龍氣,凌玉卿亦是垂涎三尺,恨不得一口吸乾。 有些事是相互的,宇文君已有日角龍顏,龍氣無窮無盡,便是成千上萬個凌玉卿也無法吸乾他的龍氣。 而凌玉卿長期吸食龍氣,反倒是會反哺宇文君,成為宇文君的鼎爐。 三生白狐的血脈之力怎可與龍族相媲美! 凌玉卿心中盤算一番,覺得也不虧,立即柔媚一笑道:“哎呀,公子若一開始就把話給說明白,不就沒方才的誤會了。” “公子真是的…” 宇文君壞笑道:“那也是美麗的誤會,妹妹著實冰肌玉骨,令我回味無窮。”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