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把古琳和js1號救出來,然後接近js1號,沒猜錯的話,js1號應該就是當年倖存的孩子之一。
要是能從js1號嘴裡得到關於那孩子的近況以及倖存數量的話,我們就能進一步掌握賀遲年隱藏地下的力量,這對於我們下一步計劃將會產生重大影響。”
呂錦成推了推眼鏡,“這是讓我英雄救美,然後再施展美男計麼?”
任以秦桀驁地仰著下巴,睥睨呂錦成,“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只要有嚴重潔癖的你,不嫌髒的話。”
呂錦成臉色頓時一沉,片刻之後,楚亦推門進來,把新傳過來的訊息報給任以秦。
任以秦聽後臉色微沉,半晌狼一樣舔了舔自己的側牙,“怪不得胡霾敢這麼囂張,原來背後有這麼大的後臺撐著,隱藏的也真好。”說完把資料往桌子上一摔,“先別管胡霾,他背後的人這會兒都在靜觀其變,那麼,他也絕對會老實地貓著。倒是這賀遲年挺有意思,沒事就喜歡插上一腳,一不求財二不求利,這和蕭書的作風有點兒相似了。要是他偶爾傻一下,那還正常,一直這麼犯傻就有問題了。”
楚亦聽後,立刻道,“他似乎和顧莫安走的挺近,關係很好的樣子。”
任以秦聽後,把手上的殘菸頭一彈,菸頭準確地落入菸灰缸,“關係很好?當一塊肥肉落到他們面前的時候,你覺得他們的關係還會一直好下去麼?早上艾瑞兒送來一份請柬,很有意思的請柬。”
從茶几下面拿出燙金大字的請帖推到他們面前,“看看吧。”
呂錦成拿過請柬迅速瀏覽一遍,然後遞給楚亦。楚亦看完之後,兩人對視一眼,又不約而同地看向呂錦成,“這老東西過壽居然請你?”
任以秦並不回應,反而提起另一個話題,“顧老當家下個月初要舉辦家宴,也送來了請柬。”
“你要參加?”楚亦問。
“為什麼不?我不但要參加,還要帶著於時苒一起參加。”
“可於時苒現在不是跑了麼?下面傳來訊息,她去了趟城南又和賀北寅見了面。”
說到這兒楚亦擰眉。
任以秦看向楚亦,“沒看出來,你倒是處處為她著想。”
這話說的楚亦背後升起一股涼意,立即驚覺自己失言,只能硬著頭皮站在原地,等著任以秦發落。
哪隻任以秦居然就此接過,“賀北寅對於時苒那點心思我還是知道的,不過啊,這小子都是一廂情願,明明知道於時苒護著賀遲年。
可讓我覺得意外的是,她竟然真的愛慘了賀遲年。她早就猜到如果我知道賀遲年幫了她,不會輕易作罷。可她不知道的是,就算賀遲年沒幫她,我和賀遲年也一樣的勢不兩立。”說著任以秦低頭看著桌面上的手機,當初他定做過一個和這款手機一模一樣的女款送給她,可她卻從來沒用過。
“想護著賀遲年,門都沒有!”
任以秦眼底迸發出恨意。
“我倒是不覺得她能有那麼重的心機。”呂錦成道。
哪知任以秦陡然抬眼,看向呂錦成,“哦?你很瞭解她?”
呂錦成看到他這種眼神,心頭一驚,直覺情況不妙。呂錦成有的時候,乖戾得很,有些事情他一旦認定了就不容許別人發表其他的意見,而這種乖戾在感情方面尤為明顯。
好在,任以秦並不是那種容易動心的人,從一開始到現在,讓任以秦產生過這種情況的人,只有一個於時苒。
現在又是這樣的情形,呂錦成心裡變得有些沒底。
“我對她談不上了解,只是從她過往的言行舉止來看,總覺得她不會有這麼重的心機。”
呂錦成推了推眼鏡,措辭變得很小心。
只是,這樣的小心仍然被任以秦掐住,“從來喜歡冷靜分析的你居然也相信感覺這種東西?如果不是親自聽你親口說出來的話,我想我一定會認為這是天方夜譚。”
楚亦發覺情況有些糟糕立刻打圓場,“老大,錦成,不管時苒有沒有這個心機,都不影響我們要做的事,我們還是不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吧,啊?”
秦說呢天和呂錦成同時扭頭看向楚亦,然後不約而同的送他一句,“要你多嘴?!”
一句話,讓楚亦無語望蒼天,為什麼每次當和事老的時候,都會迎來這樣的回報?
接到任以秦的邀請時,賀遲年正在賀氏的實習基地做指導。對面,於時苒剛好和賀北寅肩並肩走過來。
“你好,那陣風吹得任總裁你想起給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