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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還是什麼姿態,比讓她蹲一個晚上還痛苦,蹲著的話,痛苦的只是雙腿,而在她懷裡,痛苦的還有她的心理。

“明天的訂婚典禮,你也來參加。”裴南銘突然開了尊口,但他並沒看她一眼。

阮希低著頭,默默地往嘴裡扒飯,並不吱聲。

“怎麼,你不樂意?”

阮希這才抬頭,低聲說,“我不願意就可以不去嗎?”

“當然不行。”

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現在,在外人眼裡,她就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被裴南銘這個好心人細心照顧著的,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

就連那個傭人看她的眼神,都是豔羨中帶著幾分神經質的笑意。

不再多說,她只是努力地往嘴裡填東西。

晚飯過後,阮希一如既往地先爬*睡覺,但臥室的門她卻不敢鎖。

前天她被帶回來,睡在這個房間裡,醒來的時候是傍晚,她完全沒有任何胃口吃東西,看著外面的霞光呆愣許久才恍然想起,自己這是被裴南銘抓回來了。

而就在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裴南銘一身西裝衣冠楚楚地走進來,看樣子是剛從公司回來。

看見裴南銘就有種小羊見了狼的感覺,皮肉緊繃,心跳加速,這種緊張還可以被稱為恐懼。雖然他沒有任何動作,但她的心臟已經快從喉嚨裡蹦出來了。

對他的懼怕就是這麼根深蒂固,尤其是明明已經看到自由的希望就在指尖,很快就能握在手裡,卻突然被他狠狠撲滅之後。

也是那時她才意識到,要想從裴南銘身邊逃走,除了忍耐和運氣之外,還要長更多的腦子。

當她被他壓倒狠狠地做,在她因劇痛而扭臉的瞬間,看到那張被她隨意扔在桌上的銀行卡時,她就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那時他坐在*邊看著她,深黑的眼瞳裡有著雪亮的光芒。可他的外表卻那麼溫潤柔和。

他說,“我已經不想再重複什麼不準逃走的話了,如果你有那個膽量有那本事,確定我下一次還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那你儘管逃跑了。”說完他起身,“我還有事要處理,一會兒過來。”

阮希什麼都沒想,裴南銘離開後,她立刻就把臥室的門反鎖了,爬*迷迷糊糊入睡。

而後裴南銘來的時候推門,卻發現門被反鎖了,但是他什麼都沒說。阮希睡得不安穩,他一推門她就聽見動靜,立刻睜眼。

外面沒了動靜,阮希以為他已經走了,可是,下一刻,房門哐啷南銘就被他一腳踹開。

做了那麼粗暴的事,他卻什麼兇惡的表情都沒有,若無其事的*躺在她身邊,然後說,“我今天很累,不想受罪的話,就什麼都別說什麼都別做,乖乖地躺著。”

於是阮希僵硬著身子倆大眼瞪了整整*。

她敢保證如果她有膽量敢再鎖門一次,他絕對會拿鎖鏈鎖了她拉出去遊行。

明天是裴南銘的訂婚典禮,她覺得裴南銘怎麼也會陪陪秦芷染,至少會給她打個電話什麼的,結果卻是裴南銘非但沒給秦芷染打電話,還早早的就尚了*。

她雖然不像前兩天那麼僵了,可不管是誰在什麼時刻,身邊睡了只猛獸都是沒法入眠的吧?

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很小很小的一段距離,可裴南銘卻突然睜眼,靜靜地看著阮希,阮希立刻就像被人給施了定身術,連大氣都不敢喘。

兩個人靜默地對峙了,裴南銘不出聲,阮希也就不敢出聲。

她完全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緒,因為他的情緒藏得太深太沉,那麼一雙深沉如暗夜的眼睛,帶著一股霸道卻沉默的威壓籠罩著她,讓她沒有一絲勇氣開口。

“我說了,讓你什麼都別做,你聽不到,是不是?”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開口。

也許時間並不久,只是因為和他對視的時間太過難熬,所以在感覺中,即使是幾秒的時間也被無限延長下去。

裴南銘盯著她,沒有什麼大起大落的表情,只是安靜地躺在原處。

阮希靜靜地看著他,不管表情多麼平靜,可心裡卻像敲鼓,咚咚地跳個不停。其實她很想翻身就跑,可就連這個她都不敢。

她不能再忤逆他了,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找個稍微舒服點兒的姿勢。”阮希乾巴巴的解釋,不知道費了多大力氣才讓自己的嗓音沒有顫抖。

裴南銘的眼神閃了閃,看她的時候,目光微微下移,然後看到她微微敞開的睡袍下雪白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