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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南銘每多說一個字,阮希的眼神就碎裂一分。
“怎麼,你不敢?他不是已經知道你是什麼樣子了麼?不是根本不在乎你是隻破鞋麼?”
阮希的眼神終於完全碎裂,發瘋一樣昂起頭狠狠咬住裴南銘的脖子!
裴南銘吃痛,卻沒推開她,而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也一口咬下去,不同的是阮希咬的是他的脖子動脈,而他咬的是阮希的鎖骨。
外面一直守著門口的兩個人把房間裡的響動從開始聽到結束,雖然兩個人早都練就了面無表情的本領,可這次房間裡的驚心動魄還是讓兩個人抹了把汗。
他們正悄然鬆口氣的時候,房門突然被開啟,裴南銘捂著側頸從房間裡走出來。兩個保鏢下意識地歪頭往房間裡看,哪知裴南銘卻隨手關了門,然後撥了個電話說了幾句之後,掛機。這才回頭對左邊那個人道,“馬上去買套女裝回來,要嚴謹端正一點的。”
老闆發話,那個人立刻執行。
說完又回頭對右邊的人說,“你先去找個醫生來,要女的。然後讓司機把車開到下面等我。”
右邊的人面無表情地點頭,可眼角肌肉卻微微抽了一下。
這老闆玩兒過火了吧?就算玩s。m也不應該選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吧。連私人醫生都趕不過來。
把兩個人都打發走了,裴南銘才退回房間,然後捂著脖子靠在門板上,冷眼看著被他扔*上的阮希。
阮希這次被玩的相當悽慘,衣不蔽體是必然,比這更糟糕的是後背上菸灰缸的硌傷和身體撕裂。
現在阮希就像個破布娃娃,連動一下都疼到骨頭裡,鎖骨上,血色順著裴南銘的牙印流到肩膀上,為她添了抹撩人的風情。
可作為阮希本人如果知道她現在這個樣子依然會引起男人的反應的話,她一準兒撞死。
除了幾年前生日那天,就是今天,這是她這輩子最悲慘最沒有尊嚴的兩天的。
而把她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卻是同一個人——裴南銘!
裴南銘在門板上靠了會兒,緩緩走到*邊坐下,然後斜身到阮希上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如果你現在告訴我你知道錯了,並且發誓再也不想著逃跑,我也許會考慮讓你今後的日子少受點苦。”
阮希仰面朝天,死人似的挺著,聽他開口才慢慢睜眼。
他的面容在視線裡由模糊到清晰,依然是那張臉,依然是讓無數女人飽受迷惑的長相,依然是那雙深沉寧靜的眼,帶著點兒優雅溫文的笑容。任誰看到這樣一張臉,也不會想到剛才他有多*!
“我知道錯了,我發誓再也不逃跑。求你讓我少受點兒苦。”
阮希的嗓子嘶啞,說話的聲音和原來的聲音差了十萬八千里。
裴南銘笑笑的看著她,然後把右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拿開,就著粘著自己血跡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這就對了。其實,如果你從一開始就這樣乖順的話,又怎麼會白白受這麼多苦。就算我再恨你,也不會把一個對我千依百順的*折騰到剩下半條命的。”說著俯身在她唇邊輕輕一吻,然後坐起身對她微笑。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有誰知道,這君子轉身之間,已然是*惡魔。
整個e市的人都知道,裴南銘找回了他不告而別的阮希。不過,傳言說,阮希因為裴家與她撇清關係的事情受了很大打擊,所以一直閉門不出,謝絕見客。
整個e市的人都知道,裴南銘不顧裴父的反對把阮希安置在他新購置的別墅裡,並且對易阮希的*溺一如既往,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整個e市的人都知道,阮希對裴南銘的依賴超乎尋常,甚至有傳言說她所謂受打擊都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博取裴南銘同情,讓裴南銘沒法沉底放開她。
可事實呢?沒有人看見的事實是,阮希被裴南銘完全擺在身邊監視,她連離開他的視線範圍都做不到!
阮家,餐廳。
阮東鈺慢悠悠地晃著手裡的牛奶,下意識地看一眼阮賀天,“真沒想到,裴南銘竟然把阮希找回來了,而且還頂著輿。論壓力把她留在身邊,像過去一樣*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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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賀天手中的餐叉微微一頓,然後笑道,“這個的確很出人意料。”
阮東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