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換了下一個人來問,這個人就是剛才提到的小譚,譚勤,“昨晚我在我女朋友家住,一晚都沒有出去過,我女朋友可以為我作證。小陳人很好,從來都不沾花惹草,每次說一起去酒吧舞廳他都不去。”
“你和他的關係好不好。”
“還可以,都是同事嘛。”
“那你有和他一起跑過新聞沒有。”
“一開始是一起跑過,不過後來他可能是不想連累我,所以就提出自己一個人去跑新聞,畢竟他真的好像運道不好,就算早出晚歸都沒有跑到什麼爆炸性的新聞,你知道的,在我們這一行是很注重業績的,直接和工資連在一起的。所以後來就沒有和他在一起啦。你是聽馬克說我們關係好吧,這件事還是從上一年說起,那時候陳平發現了大明星鍾覓的新聞,就是上一年很火的鐘覓外遇那件事呢,他一不小心就透露了給我聽,後來不知怎麼的就被馬克知道了,馬克就怪他有大新聞都不便宜同學,反倒便宜了我這個外人,於是就記恨上他了。不過他後來還不是當上了主編。”
“最近他有和你說過他在哪裡跑新聞不。”之前一直提問的都是亞男,這個問題卻是衾影言問的。
“沒有,不過最近看他在留意鍾覓的訊息,可能又去了吧。”譚勤給了一本雜誌給我們看,封面上寫的是鍾覓在景陽村拍宣傳片。
後來問的都是一些同事,得到的訊息還是差不多那個樣子的,衾影言問了陳平平時用的相機是那個,後來發現相機裡面確實少了儲存卡。
在回禳市警局時亞勝亞男坐的都是簡幗槿的車,亞勝說,“馬克沒有不在場證明,而且他一直都很冷靜,好像真的一點都不傷心。而且全報社的人對陳平都幾乎是好評,卻只有他一個人不是。而且好像又只有他一個人和陳平發生過爭執。”
“馬克說如果不是陳平有錢,可是,我查過了,他父親在三年前確實有錢,可是因為決策錯誤導致他破產,所以說,他家現在並不有錢。”亞男直接說。
“一個曾經的富家公子,不去酒吧舞廳,這個倒很可疑。”簡幗槿說。
“他不是不去,是避嫌。”衾影言糾正道。
“嗯?避嫌?”申亞勝聽到這個結論倒也好奇。
“一開始是避嫌怕被人知道他家破產的事,後來卻是別的原因。”衾影言卻沒有繼續說因為什麼原因。不過聽上去怎麼那麼錯綜複雜。
回到刑警隊,大小尼已經查到了確實有一輛車在昨晚經過車禍現場,不過不是那條公路上的監控錄影錄到的。
“在昨晚凌晨一點十八分分,這個車牌號為XJ3***的大貨車經過G4公路,我們翻查過G5G6的公路,並沒有找到這輛車,”G5G6公路指的是G大道一邊的岔口,而G達到的另一頭接通的就是景平村X4公路和X56公路。“在凌晨三點二十分鐘就在X5公路找到這一輛貨車。另外也有這幾輛車是經過G大道的,一臺是XJ6***,在凌晨十二點整經過G5公路,一點鐘十二分經過X6公路,還有兩臺卻是從G5進去了G6或G4的。沒有經過G大道。”倪宏導在透明的黑板上貼上這些汽車被監控拍到的照片,並且帶有時間。
胡汝尼拿著一條長長的棒想個教授一樣指著其中一張照片,XJ6***從G5到X6也只是需要一個小時多一點的時間,明顯從G5到X6的距離會比從G4到X5的距離,雖然G大道的監控器是很不靠譜的,但是G大道的射速儀器卻是很多的,我查過昨晚上並沒有車輛在G大道超速,那麼這輛XJ3***卻用了幾乎兩個班小時,我覺得這輛車很可疑,還有你們看這裡和這裡。”小尼指著照片上XJ3***擋風玻璃下面的一條痕跡,仔細看回發現那是一條紅色的水跡,另一處卻是一個凹進去的痕跡。“根據氣象臺發來得資訊,昨晚是從凌晨三點開始下小雨,三點半才開始下暴雨。我查過這臺車,是鴻運公司的貨車,經過核實,昨晚確實有一批貨發到殷平市。”
一個多小時可以做很多事情,包括清理現場,埋屍。所有人一想到這個就興奮起來,現在有了線索,案子就好進行了。刑警隊的人都面露喜色,好像已經準備好磨刀霍霍向牛羊。就連剛才和衾影言他們一起回來的亞勝亞男都一改剛才的憂鬱之色。當然除了早上和衾影言去過可能是車禍現場的簡幗槿。
“這些資料交給交通局。”一道清冷的聲音打破的刑警們的喜色。交通局?
“衾教授的意思是死者是出車禍而被肇事司機拋屍?”霍洪聽了衾影言的話問道。
“不是。”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