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蘇小白不錯,長得很乖,是個好男孩。”
“……”
“到底走哪了?你就不會給那死小子打個電話催一下?”
“媽,我手機欠費停機了,用一下你的!”金玖玖終於找到一個能接上話的岔了,擦了一把汗,向她老媽伸出手。
她老媽從門縫裡擠出來,拿手指狠狠戳了一下金玖玖的腦門兒說:“你忘了?我的號碼被胡刀刀他媽在他父子倆的手機上設成了黑名單,打不進去的!”
“……”
………【第七章 黃瓜黃瓜】………
天色漸漸黑了,該怎麼形容這樣妖嬈的夜晚啊!對街“絕色長安”夜總會的兔女郎繼續擺著無聊的姿勢,不就是在大學城開一家舞廳嘛,搞得跟大上海的豪華夜總會一樣,誰能消費得起?
喇叭嘀嘀響,一輛運貨車停在金玖玖面前,駕駛室開啟,胡刀刀從上面跳下來,穿著條假冒牛仔褲,一雙人字拖,衝金玖玖打了個招呼,殷勤地拉開車門抱下來一桶櫻桃酒扛在肩上說:“玖玖,我路上臨時有點事耽誤了,你不會怪我吧?我給你送進去,來!”
“我自己來吧!你閃人,不然我媽一定會追殺你!”金玖玖看了看裡面說。
胡刀刀撓了撓頭有些鬱悶,問:“為什麼呀,玖玖,你老媽老是不分青紅皂白地討厭我,像我這麼優秀又帥氣的青年,古橋鎮上有幾個?”
汗!“對了,胡刀刀!”
“啥事?”胡刀刀又充滿希望地問。
“幫我去交個手機費,這是5o快錢,要是被我現你又敢私吞了1o塊,板磚伺候!”
“……上次那是我急著打牌,託我爸交的費,他拿1o塊買菸的事我不曉得啊!”胡刀刀無辜地說。
“那這次就交6o!開車小心點!”金玖玖笑眯眯地說完,拎酒桶推開門走了進去。
“呃……”胡刀刀看著金玖玖的背影消失在大軟皮包門的背後,一臉失望。
金玖玖提著櫻桃酒桶走到操作櫃檯裡面,一把放在地上,把操作間調酒的小丫嚇了一跳,“玖玖,胡刀刀那小子又偷奸耍滑叫你自個兒抗酒桶?這桶酒少說也有5o斤吧?你你你怎麼又一個人抗進來了?”
“哼哼,是我不讓他進來的,嫌他礙眼,我們舞廳這麼時尚的地方,怎們能讓一個衣冠不整長相不佳氣質猥瑣的男人隨便進來呢?”金玖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在鏡子前照照,將旗袍上的褶皺抹平。
“玖玖,你沒搞錯吧?胡刀刀不是從生下來就開始追你了嗎?你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長大,你怎麼還嫌棄他?”
“什麼呀!”金玖玖看了小丫一眼,小聲說:“才不是呢,我上四年級那年給他寫情書塞他文具盒裡的時候,他就告老師說我偷他鋼筆,還說情書就是我光顧他文具盒的證據,你說這種男人能嫁嗎?”
“……”小丫嚥了口唾沫,“玖玖,這樣的男人確實不能嫁!”
“誰說不是呢?”
“玖玖,玖玖!”小二慌慌張張跑進來,被旗袍的前襟絆了一下,直接摔到櫃檯上來了,“對面的‘絕色長安’派人來砸場子啦,你快去看看吧!”
“什麼?”
夜黑風高,月色詭異,除了花街上照樣喧鬧外,半晌沒有任何動靜,所有人都等得不耐煩了!突然,“花石榴”的門開了一條縫,啪嚓橫著摔出來一隻黑色人影,匍匐在地上半天沒有動。
一旁的阿胡說:“殿下,好像是阿水耶!”
“哦?是嗎?抬上來!”柏玄楓心裡不禁打鼓,難道阿水沒有得手?
將那人抬上來一看,果然是阿水,不光被打了個滿臉花,而且連說話都上氣不接下氣,“殿……殿下,她們好彪悍……把我們的十八個兄弟……全部打翻在地……還說是要過來……砸場子……殿下……您一定要……小心……”說完就昏了過去。
難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師傅當年說過凡間惡人頗多,想要立足於凡間,必須足夠惡,所以他將自己扮成一個惡人,本想惡行當道就能夠處處佔上風,結果戰就未捷……
柏玄楓緩緩直起腰身,將手背在身後,他身上的銀灰色真絲西服,剪裁成很古典的樣式,配著白色的皮鞋,讓整個人修長挺拔而玉樹臨風。及肩的有些藍的絲在夜總會曖昧的燈光裡閃著熠熠的光華,如同樣有些藍的瞳孔一般有種幻惑的美,可此時裡面盪漾的全是怒火和戒備。
“施用一級戒備方案!”柏玄楓森森地說。
剛剛拉開架勢,運動了一下手腕,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