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街,來滿足這些遠離城市的師生們一切需求,注意:是一切需求!
花街便是這條商業街的其中一條,今晚上卻並不像其他晚上那樣太平,因為花街上新開了一家夜總會舞廳,起名為:絕色長安。
要說這個名字起的還是有那麼一點文化氣息那麼一點歷史氣息的,可當門口站了一溜兔女郎後,就顯得有些了。偌大一個“絕色長安”夜總會,裝修得金碧輝煌,舞女個個國色天香,據說音響效果在古橋鎮其他商業街上也都是絕無僅有的,可生意偏偏門可羅雀,一個顧客都不登門!反倒是對街那個名叫“花石榴”的小舞廳門庭若市,生意好的沒話說。
“絕色長安”的老闆叫人搬了張沙椅放在大廳門口,手裡舉著一杯色澤鮮美的2o年陳釀乾紅,冷冷地坐在上面。時間是晚上7點1o分,對街的“花石榴”派了一個舞女一邊招徠客人一邊顧盼生姿,特別是若有若無地往這邊得意地瞥一眼,老闆心裡的怒氣便不打一處來!
“阿東!”
“殿下!您叫我?”一名身著經理黑制服的男子慌慌忙忙跑過來,一頭冷汗,果然老闆沒有給他好臉色,憤憤地問:“你說為什麼我們的夜總會一個客人都沒有?而對門的三流小舞廳卻每天顧客爆滿?”
“殿下,這個我說不清啊,您看咱們去凡間那些大都市考察的時候,豪華夜總會不都是我們這樣的嗎?”
“哼,一看就是你經營無方!你看看人家叫惹火的舞女站在門口,上門的男人絡繹不絕!”老闆很惱火地說。
“呃……殿下,可我們門口站了那麼多兔女郎呀,穿得比她暴露多了!”阿東抱著頭很委屈地說。
這時對門的“花石榴”舞廳的老闆娘也出來了,跟那個妖嬈一起打情罵俏,去“花石榴”的男人馬上又多了三倍,簡直別提多可惡了!
阿東嚥了口唾沫說:“殿下!如今我們只有鋌而走險了,看來這大學城裡喜歡女色的教師和學生都讓對門給招走了,我們不妨試試二號兔男士方案,劍走偏鋒,說不定還有顧客上門來……啊啊啊……”
阿東還沒說完就被一腳踹到臺階下面去了!“混賬!我們什麼時候要做兔男生意了?這樣傳出去了,我柏玄楓的臉往哪裡擱?”
在花街上吃夜市的顧客都七七八八地扭頭看。兩個滿臉青春痘的喝高了的研究生一腳高一較低地正好路過,看到站在門口的兔女郎,本想上去瞧瞧,卻被從大理石臺階上滾下來的經理嚇出一身冷汗,轉身便進了“花石榴”舞廳。
“殿下!要我說我們沒有顧客,最根本的原因是對面的‘花石榴’生意太好,把我們的顧客都搶跑了!”這時副經理阿水湊上來說:“如果他們關門大吉了,我們不就成了嗎?”
“嗯,言之有理!”柏玄楓如夢初醒,讚賞地看了一眼阿水,“你繼續說,怎麼才能讓她們關門大吉?”
“這還不容易呀?我打聽過了,‘花石榴’裡一共十八個舞女,我們派十八個兄弟過去要她們吃黃瓜,如果她們不肯,就砸場子,砸了不就開不成了嗎?”
“什麼是吃黃瓜?”柏玄楓很奇怪地問。
“殿下,您真是文化人,連這個都不知道,啊哈哈,叫她們為我們提供特殊服務就叫吃黃瓜啊!”
“啊哈哈哈!阿水,你真是足智多謀!”柏玄楓豎起大拇指,“好,你這就帶這兄弟們過去,事情辦成了,阿東的位置就給你來坐!”
“不行不行!”旁邊一個留著長的小夥阿龍說:“殿下,她們那邊的舞女賣藝不賣身,如果強迫她們,會用高跟鞋踢人的,上次我們兩個兄弟被踢到,現在還走不了路呢……”
阿水將他一腳踹下大理石臺階去,罵道:“竟敢去我們的競爭對手店裡捧場子,踢死活該!”
柏玄楓面色凝重地靜默了一下說:“師傅說的果然沒錯,凡間商場如戰場,對方竟然已經打到我們內部了。這個心頭之患不除,日後絕無寧日!阿水,去吧,一切小心!”
金玖玖給胡刀刀打過電話後,就站在“石榴花”舞廳門口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耳邊還響著她老媽從門縫裡傳出的嘮叨聲:
“這個胡刀刀,送個酒都這麼磨蹭,他爹那個老不修,上次叫小六陪舞還沒給錢!”
“……”
“他是不是故意拖延時間?一定又是他娘使的壞招,這是擺明了要砸我的生意!我和她勢不兩立!”
“……”
“玖玖我跟你說,你要是跟胡刀刀談戀愛,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我上次去學校找你,看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