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之人似乎非常配合,也頓住了腳步。
不用說,一定是那個拆她臺的傢伙。
她在心底又咒罵了一聲,頓住的腳步向前邁進,手剛要搭上衛生間的門把手,一隻大掌搶先她一步,撐在了門板上,熟悉的氣息混著淡淡的薄荷清香伺機鑽入她的鼻翼。
“沒想到你還會使尿遁的爛招?”戲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寸許處響起。
她沒有回頭,故作鎮定地回道:“哪有?我是真的想上洗手間,你讓開啦。”
“生氣了?”樂天輕輕扳過她的身體,撥開垂在她耳側微亂的絲。
她鼓起腮幫,有些埋怨:“你既然知道了,幹嗎要那樣逼我?”
“誰讓你隱瞞會打麻將的實情?你知不知道這是對別人的變相汙辱?”
“我只是想嚴姐和嚴奶奶開心嘛,如果我從頭贏到尾,掃了大家的興,那多失禮。”
“你有那本事能從頭贏到尾嗎?講大話也不怕鼻子變長了縮不回去。”
“誰說不能?!我師傅可是當年全n市警——”她原本想說她師傅是當年全n市警局裡最聞名的反千高手,外號“老千殺手”,轉念思及前天為了警察的事與他鬧得不愉快,她便及時住了口。
“你還有師傅?”樂天萬萬沒想到她會在這方面拜師學藝,“你師傅是全n市什麼?”
“呃……”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討厭當警察的,但還是避擴音到這個會引爭執的字眼比較好,“那個……那個……我師傅他……”她的腦子飛地轉著,有什麼詞可以代替“警”字音的?眼睛不停閃爍,突然想到什麼,她激動地道,“他是全n市境界最高資格最老的麻將高手,經常出入市內小區各大棋牌室。境界,是境界,非一般的境界……”
樂天的眉峰微揚,雖覺得她言辭有些怪異,也並未留意,只是好奇:“你怎麼會拜師學這種東西?”
她在心底鬆了一口氣,面對新的問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說來丟人。”
“你丟人的事還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