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吧一口氣,鬆了束縛著她的雙手,輕輕為她拭去眼淚。
她緩緩抬眸,與他直視。
倏然,她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將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壓向他。
他微微一怔,先是嚐到了口中鹹澀的味道,但很快地便熱烈地回應她,伴隨著嘴唇傳來一陣刺痛,才反應過來她在咬他,他被迫退出。兩人面對面,僅隔了寸許的距離,他看清了她噙著淚的雙眸卻是飽含了挑釁的意味。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
他一手緊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臂繼而收緊,緊緊地箍住她,帶著惱羞迅堵住她的唇,在她來不及反抗之前,唇舌已靈活地侵入她口中,近乎蠻橫地與她糾纏,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此時此刻,她再不是那個乖乖聽話不懂得反抗的笨蛋,雙手從兩人緊貼的胸部之間擠出,插入他的間,瘋狂地揉拽著。
他又好氣又好笑,避讓的同時怕壓著她,只好半抱著她,兩人換了個方向,他倚著後座,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氣消了嗎?”他抬眼直視她清亮的雙眸,溫柔地輕語。
她的雙手撐在他的胸前,咬著唇,吸了吸鼻子,低喃:“為什麼那天吵完了架,你還要來找我?如果你就那樣離開了不再來找我,也許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過,如果你不帶我去看那一場煙花,我也一定不會愛上你,一定不會……”
在聽到她說她愛他的那一瞬間,他激動地把想要說的話全部梗在喉間,抬起手輕輕地為她拭淚,繼而溫柔地笑著說:“江文溪,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笨的豬了,從始至終,我想要在一起的人只有你!只有你!”
有人說,世人最浪漫的語言不是“我愛你”,而是“在一起”,這是對愛人一生一世的承諾。
她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眼淚彷彿止不住房互相間,一滴一滴落在他胸前的衣襟上。
“世上最笨的那頭豬是你……”傾身向前,她的雙手再度捧起他的臉龐,親柔地吻上他的長睫,沿著他的眼眉、鼻樑,一路向下,含住他的雙唇。
他抵抗不住她的熱情,深情地回吻著她,長指插入她柔軟的間,定在她的後腦勺,將她壓向自己。
意亂情迷,她的雙手不自主地來到了他胸前的衣釦處,右手捏著那粒小小的前扣不停地揉捏,努力地想要喘息。她的手勁過大,那顆釦子就這樣毫無預示地落入她的手中。早已被他吻得暈頭轉向,腦袋裡一片漿糊,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雙手在做什麼,只是不停地找尋那一粒粒圓圓的扣子,揉捏,轉動,扯下,丟棄。
不知不覺,她的手向內探入,在觸控到那片滾燙的肌膚下一個圓圓的微挺,她又忍不住開始揉捏。
他剛以牙咬開了她頸間晚裝的脖扣,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唇抵在她的頸間懲罰性地吮吸了一口,道:“那不是釦子……”
她沒有收回手,咬著紅腫的嘴唇,不好意思抬眸,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繫於脖子間的扣子方才被他用牙咬開,晚裝向下滑落,胸前雪白的肌膚大半暴露出來。早前為了痛揍王浩磊憤怒地撕開了緊裹著雙腿的裙襬,現在就像是改良的旗袍一般,一直開衩至大腿的根部,而他的手掌,此時此刻,正擱在她裸露的大腿根部肌膚上。
她感受到身下他的異樣,訝異地抬起迷濛的雙眸,便撞進他的眼底,那裡早已成了一片深暗的海,充滿了危險,彷彿下一刻狂風浪起,便會將她吞沒。他胸前的襯衫鈕釦已全數被她扯掉,露出一大片結實的胸膛,散著致命的誘惑力。
胸腔之內,那顆不安分的心在激烈地跳動著,她從未見過他如此魅惑的一面,這一刻,唯一一個念頭侵佔了她全部的思想,就是她要佔有他,要佔有他的人,他的心他的一切,讓他完完全全屬於自己。
她要霸王硬上弓!
看著看著,她便將所有念頭付諸於行動,索性整個人跨坐在他的腿上,伸手便將他礙眼的襯衫剝了下來,接著又將手伸向他腰間的皮帶扣。
別問她這個純潔到連**都沒有看過的人,怎麼會在一瞬間爆得好像常在花叢行的高手,這要“感謝”來s市的前一晚,無論她有多抗議,李妍依然堅持用她的電腦欣賞了一晚自備的“全黃”。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禁不住誘惑,她偷偷地瞄了兩眼,便被那些畫面煞到了。
她扯了半天,卻解不開扣,有些惱怒,低吼:“該死的,再不開,我直接用撕的。”話音剛落,伴隨著金屬聲的響動,皮帶終於被她成功地抽了出來。
面對她瘋狂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