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機全部給我推上來!”
“大人!沒有投石機了!”京都軍中隊長臉色苦悶道,手指著被火光燒的通紅的遠處山崗“所有的投石機都被康多爾遜大人徵用了,除了被摧毀的泰坦,就只剩下刃門重型投石機,全部都被康多爾遜大人安置在三里外的樹林了!” “那就把它們全推過來!”軍務大臣赫溫斯臉色通紅的大喊,腦海裡全是剛才閃過的白色荊棘花紋章,感到幸運女神正在把一個絕佳的機會放在自己面前,
“轟隆隆”船身側面突然爆發出震天的爆裂聲,把正在大罵的京都軍嚇傻了,只看見江心的怪船突然冒出一大團白色煙霧來,然後巨大的船體如同遭遇撞擊一樣,在河面上平行移動了幾米,蕩起一團團白色的波紋,
一團團的火光被黑色的炮膛擠壓著射出,“碰!碰!碰!”三十幾發炮彈拖著白色的濃煙,發 過一道道美麗的弧線,射向對面囂張大喊的京都軍,
“轟隆隆!”黑色的煙柱騰空而起,火光夾雜著彈片在京都軍佇列中炸開
對面的京都軍從來沒見過雷神,在這堪比震雷的巨大聲響下。完全傻了,很快,他們就安現自己錯了,自己應該跑,不跑的都是死人,
大批聚集的京都部隊成了薩摩爾戰船絕佳的射擊物件,呼嘯的炮彈不斷從江心射來,飛濺的彈片和爆炸讓京都軍一片片倒下,戰馬在炮聲中嘶鳴,士兵身上劣質鎖甲完全就像是一張薄紙片,鋒銳的彈片劃開鎧甲,盾牌在奔湧炙熱的氣浪中被撞成碎片
“媽呀!“京都士兵大喊著,四周都是血肉橫飛的肢體,掩著斷腿的同伴在地上慘嚎,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除了用歇斯底里的喊聲萊表達恐懼,整個河岸一片混亂,到處都是奔跑逃命計程車兵
“頂住!”軍務大臣赫溫斯臉色慌亂。眼前的局面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上萬人的軍隊就像一團被捅了窩的馬蜂,四周混亂的局面已經無法收拾,江心上的怪物戰爭正在用可怕的火球驅趕著士兵,
“殺!“薩摩爾重灌步兵舉著攻城大盾和重型破甲矛衝上石橋,密集的箭鏃撕裂夜幕,從橋口對面的碉樓射來”碰碰!“對面不斷射來的箭鏃,敲擊著重灌步兵手中的盾牌,發出雨點般的脆響,
“殺過去!殺過去!“薩摩爾重灌步兵隊在滿地的碎石和屍體中前進,D
334放水
碰團火球砸在沿江橋口的座用黃十堆壘起來的棘酬石塊混著泥土四射,強大的衝擊力把碉樓砸出了一個大洞,濃烈的火焰迅速從裡邊燃燒了起來,
“啊“裡邊的弓箭手身上帶著火焰,從裡邊大喊著跑出來,淒厲的嘶喊讓外面的京都長矛手臉色慘白,
“怎麼回事?”負責石橋守衛的京都第三旗團團長本雷文斯男爵被這突然的變化嚇的心裂膽寒,不遠處的河岸已經一片混亂,現在只有這些明樓是橋口最後的依靠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道道劇烈的呼嘯聲已經發過天空,無數的紅色火球拖出長長的火紅軌跡,從遠處的天際升起,就像傳說中毀滅一切的地域之火
“是投石機”。本雷文思看著詭異可怕的景象,從心裡面冒出一股寒氣,剛才是自己人的投石機打的薩摩爾軍抬不起頭,沒想到形式這麼快逆轉,無數的火球帶著死亡和狂暴的氣息,整個空氣似乎都被撕裂,焦灼的空氣讓人感到鼻腔一陣緊縮
紅色的火團越過石橋,直接砸在京都軍的防線上,劇烈的爆炸聲此起彼伏,“碰!”又一座碉樓被數顆燃油彈砸中,灰土構建的主體像被折斷的木棍般斷裂成數段,灰色的石塊在烈火中炸裂開來,人影和屍體被傾倒出來
碉樓群組成的防禦線正在迅速崩的,京都守軍的意志就像在烈火中坍塌的碉樓一樣,處於崩潰的邊緣
頂著箭鏃衝鋒的薩摩爾重步兵高聲大喊著,對面的箭雨已經越來越稀薄,再也無法起到阻擋的作用,重灌步兵的長矛從盾牆後面伸出來組成槍牆,
“咯吱!”像一道撞進牆壁的重錘,狠狠撞進京都軍的佇列裡
“撲哧”長矛刺進兩邊戰士的甲冑,隨之而出的是一片血雨。“殺過去!殺過去”。薩摩爾重灌步兵看著已經開始潰散的敵人,奮力的用手中長矛往人堆裡扎,隨著長矛從雙眼怒睜的敵人身體拔出來。屍體迅速堆疊在橋上
石橋就像一個不斷吞噬血肉的怪物,屍體一片片倒下,人的生命在這一剪毫無意義,在兩邊戰士的眼中,只有敵人和死人,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嘶喊,只想著把眼前的敵人撕碎
啪啪”最前排的一隊重灌步兵衝進了敵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