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到我姐屄裡面以後,“咕唧!咕唧!咕唧”肏的像個大叫驢,氣喘得就像正在犁地的老牛一樣,胸脯上肏得全是往下直流的油汗。我姐到最後還讓我姐夫肏得屄嘴咧上那麼大的哭了起來,你說這事情可笑不可笑?“
我用手把珠兒的鼻子颳了一下,然後笑著對她調侃著說:“珠兒!你姐可能是因為剛結婚的時間不久,你姐夫的龜也許是又長又粗,所以她有些招不住了才哭的嘛!你這個小丫頭啊!真是少見多怪。”
珠兒趕快用小手把她的鼻子使勁揉了幾下,接著就撇了一下她的小嘴,然後才對我小聲說:“屁呀!我姐和我姐夫已經結婚快一年半了,我想她的屄也讓我姐夫肏了不知有不少次了吧?可她還在那兒哭得稀溜溜地像個髒鬼一樣,我心裡頭不感到可笑那才怪呢!
你自己可以想一想嘛!有時候我碰到那麼小的一條丫狗,讓那麼大的一條公狗趴上了使勁肏,它的屄還不是照樣讓肏進去了嘛!尤其公狗紅彤彤的龜後面還有我像拳頭那麼大的一個肉疙瘩,等那個肉疙瘩也全部都塞到小丫狗的屄裡面後,我只見那小丫狗舒服的光知道嘴裡面直吱嚀,可我到底也沒見它哭過呀?你這個人又沒肏過屄,咋就知道我那是少見多怪呢?“
我見珠兒細嫩的臉上此時都說得泛出了亮光,完全顯露出了一副純樸無暇的樣子,於是我就繼續用話語誘逗著她說:“珠兒!那你看牲口和那些大人們肏屄的時候,你自己心裡難道就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