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話,我現在也就不給你說這個屁話了。”
這個小姑娘看我對她似乎很關心愛護,這時也很認真地把自己渾身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就用非常奇怪的話語對我說:“大哥哥!我確實身上啥值錢的東西也沒有呀?你看嘛!衣裳又破又舊不說,就這還沒有穿上幾件。身上也髒的不行,不過我的那個髒垢痂倒是有不少。怎麼?那個東西你現在也想要?”
我看這個小姑娘確實清醇的象見底的清水一樣,於是就放大著膽子,開門見山地對她說:“丫頭!你在你們這兒知道肏屄是怎麼一回事嗎?”
這個小姑娘非常天真地把頭連著點了幾下,然後就很認真地對我說:“大哥哥!你問我肏屄的那個事啊!知道!知道!咋啦?你問這個事情幹啥?哎!以後你再不要叫我丫頭了好不好?狗都有個名字叫,我自己起碼也有個名嘛!你以後如果再叫我的話,就直接叫我珠兒好了。啥丫頭丫頭的,我剛才不是給你說了嘛!我現在都已經十五歲多了。”
珠兒剛把這些話說完,我立刻就對她調侃著說:“什麼?你的名字原來叫豬兒呀!怪不得這麼晚了,你還跑到我這兒說要些飼料了回去吃一下。”
珠兒氣得用穿著露大腳丫的破舊鞋,在我的小腿上用力踢了一下,然後就撇著紅潤的小嘴,小巧秀氣的鼻子裡面哼了一聲後,眼睛斜瞪著我就說:“你才是豬兒到處跑著找飼料吃呢!要不然的話,你的臉上和嘴邊咋粘了那麼多的面,就象個偷著吃了不少飼料的小鬼呢?”
我笑著在珠兒的頭上用手輕輕打了一下,仍然對她打趣著說:“這是我磨面幹活的時候粘的飼料,不像你起了個名字叫什麼豬兒,唉!簡直難聽死了。”
珠兒氣得又想用腳踢我的時候,我早有防備地趕快躲開以後,她只好無奈地對我解釋著說:“我的名字叫珠兒,因為姓虞,也叫虞珠兒,不是殺著吃肉的那個豬兒。我看你好象也有些文化水水,咋笨得就象吃了豬腦子一樣,連這個都聽不清楚呢?”
珠兒這麼一說後,我看自己所需要的情況都快走到兩岔裡去了,於是就趕忙把話頭一轉,立刻就把自己的來歷給她說了一遍,然後就接著剛才的話題對她說:“好了好了,我們現在不說你名字是珠兒,還是豬兒的事情。你就把你剛才說知道肏屄的那個事,我現在倒很想知道一下。你如果給我詳細講,我就可能會給你一些飼料。你如果不想講的話,那你就幹什麼了幹去,少在這兒給我添許多麻煩好不好!?”
珠兒聽我把話說的這麼斬釘截鐵,於是就用清純明亮的大眼把我看了一下後,這才小聲對我說:“大哥哥!我剛才就說我們這兒的男女娃娃野不說,還喜歡到處亂跑著玩,所以就能經常看到狗啊驢的牲口在一塊兒肏屄。
因為在我們農村鄉里頭,不象你們城裡那麼熱鬧,地裡又苦又累的活幹上一天下來,吃過後晌飯我們鄉里頭又沒地方可去玩,晚上黑燈瞎火的又啥也看不見,幹不成。天一黑上沒多長時間,如果沒啥事的話,全家人也就都睡下了。
而大人們睡下了以後,你不讓他(她)們在一快兒肏上一陣子屄解乏?那他(她)們閒著到底又能幹個啥?所以過不上幾天,我爸和我媽就會肏上那麼一回。其實這也好象不奇怪嘛!
況且我自己也覺得肏屄那個事倒挺好玩,尤其是看到叫驢趴到草驢背上,叫驢那麼粗那麼長的一根黑龜,肏到草驢屄裡面的時候,咕唧!咕唧的聲音特別響不說,假如叫驢再把它那根黑紅色的龜,如果稍微從正在肏的草驢屄裡面抽出來一小截,草驢屄裡面立刻就會淌出好多好多的騷水,而且還連成一條線地往地上直流的話。
啊呀呀!那個時候看得可真是叫人過癮。大人們在一起肏屄,如果和那些牲口比的話,我就覺得簡直差的太遠嘍!“
我聽到這兒後,龜一下子硬起來立正不說,還差一點從我舊的褲子裡面頂了出來。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我就將自己的腿緊緊夾在了一起,而且還故意逗著珠兒說:“珠兒!大人們在一起肏屄,怎麼就比牲口差的遠呢?”
珠兒接著對我說:“大人們肏屄,因為都是黑燈瞎火的幹,所以我耳朵裡除了光聽著他(她)們”咕唧!咕唧!咕唧“的肏屄聲,我爹的喘氣聲,我孃的聲喚聲,眼睛卻啥也看不見,有啥一點意思嘛?
尤其可笑的是,有一次我到我出了嫁的大姐家去住了幾天,每天晚上睡下以後,她和我姐夫以為我年紀小,可能已經睡著了。於是他(她)們倆個人燈都沒吹,光溜溜地就在炕上肏了個沒完。
那時候我姐夫趴在我姐肚子上,只要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