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精神還好象不錯。
咱們這兒因為地方窮,再加上好多人也沒啥文化,所以你這個從大城市來的大秀才,經過和知道的事情又特多,我想肯定會有好多人都喜歡你。
你假若有看得上的姑娘和小媳婦,她們的屄你如果想肏的話,你就隨便肏好了,萬一出了事了有我和蔣書記給你擔著。如果有喜歡的好姑娘想讓她給你當老婆,你就給我趕快吭個聲了,我就給你當個媒人跑跑腿咋樣?“
看到嘴子任得賢如此這般的極力逢迎我,我也就敷衍了事地對他說:“任書記!現在我是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來的知識青年,革命的利益首先要放在第一位來考慮。至於找老婆的這個事情,等我心裡假如看上哪一個好姑娘了,我一定會勞你的大駕給我當媒人,這事你就現在放上一百個心好了。”
嘴子任得賢聽我這樣說了以後,立刻就對我連連點著頭說:“就是就是,保衛毛主席他老人家的紅色江山,才真正是我們這些人目前的首要任務。好男兒志在四方,要乾的大事情多的是,隨便肏幾個女人又算個啥呀?現在我們就喝酒吃菜,有啥事了以後咱們再說。”
就這樣我和嘴子任得賢吃喝到天大黑的時候,這才心滿意得地晃著身子,打著酒嗝叼著煙回到了我自己的住房。
我開鎖進門以後門也沒有關,煤油燈也沒有點燃,剛把自己的身子隨便扔到了炕上,菊花立刻就象幽靈一樣的出溜到我房子裡來了。
(待續)
《風流人生》之(十)鄉下風流篇: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四)
菊花一進來就趕忙轉身用木棍頂緊了門,接著一大步躥到炕上,先摟著我瘋了似的親了好幾口以後,跟著就一手在我腿襠裡摸索著抓我的龜,一手忙亂地脫著她自己的褲子,嘴裡面還急促地喘著粗氣對我說:“香肉肉哥哥!這兩天因為沒空和你美美地親熱上一下,我心裡都把你想得快要急死了。
今天吃過後晌飯洗完鍋,我就找藉口溜出來到你這兒來了,誰知你的門鎖著沒有啥人。我到莊子口飼養牲口的院牆後面等了好一陣以後,你才溜溜達達地從三隊那邊走了回來。我看天黑路上也沒有啥人走動,於是就遠遠地跟在你後頭看你進了門,我左右豎著耳朵聽了聽好象沒有啥動靜,也就……“
菊花剛說到這兒,嘴裡面緊接著就“哧!哧!哧”的笑了個不停。
我笑著在菊花圓滑瓷實的屁股上,用手捏住以後稍微擰了一下後,就故意裝糊塗地對她說:“我說你這個騷屄媳婦,屄嘴咧上鞋底那麼大的盡一個勁笑什麼?快給我說也就後面你到底想幹什麼?如果你不趕快說的話,我就把你的屁股現在擰破了你再說也就吧!”
菊花隨著我的話音嘴裡面特矯情的“哎喲喲”了一聲,接著就把我已經被她摸到手裡面的龜,熱烈而快速地上下捋了幾下,而後繼續“哧!哧!哧”的小聲笑著,將溼潤的嘴蹭到我脖子上面,用舌頭用力舔了幾下後,這才嬉皮笑臉地對我說:“香肉肉哥哥!我這麼急的跑到這兒來,不就是和你幹那個事兒唄!
怎麼?你難道裝得就不知道要幹啥嗎?你先揣揣你那個硬起來的龜,再摸摸我那讓屄水粘得一塌糊塗的屄毛,現在就是個傻屄喝醉酒的話,也都知道我倆緊接著要幹個啥了。“
聽菊花竟敢這麼放肆的奚落我,我也就在黑暗中伸手揪住了她那濃密陰毛中的一撮,報復性的用力扯了幾下後,跟著就在她一連串做作的“哎喲”聲中,翻身將她壓到了我的肚子底下,雙手緊握住她兩個胖鼓鼓的乳房揉捏的同時,龜頭已頂住她那已經膨大起來的柔韌陰蒂,促狹地快一下,慢一下的蹭了起來。
菊花當時就被我蹭得嘴裡面“嗬!嗬!嗬”的喘著粗氣,兩手在我後背上急促地上下揉搓亂抓,屄往上胡亂挺動著小聲對我說:“好我的香肉肉哥哥!你心裡也清楚我現在屄癢的是個啥滋味,還不知道趕快把你的龜肏到我屄裡面去,盡在那上面亂蹭著幹個啥嘛?蹭得我屄心子都噔!噔!噔的跳得快要瘋了,不信你摸摸看!我屁股底下都讓屄水已經淌溼了好大一灘。”
我透過和菊花幾次的具體實踐,心裡也知道這個陰毛特油黑濃密的少數民族媳婦,性慾旺盛狂放不說,她的性只要被激發起來的話,那個淫水從屄裡面往外直流的急不可耐勁頭,你如果不把她趕快肏得舒服地一個勁兒直叫喚,她就會象發起來的麵糰一樣,只要粘著你就根本沒有放鬆的那個念頭。
為了徹底征服這個小媳婦,我就叫菊花跪趴在炕上高高撅起她圓滑瓷實的屁股以後,我自己則彎腰站在她的屁股跟前,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