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將皇位傳給北風長歌后便攜著各后妃隱居了,就連大喜之日都不回來。今天她大婚,可是為何,她一點也歡喜不起來呢?
他曾說過:“傾顏,待到你我大婚之時,我必將鋪紅妝十里迎娶你,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北風長歌的妻,今生,我非你不娶。”
奈何曾經的誓言在歲月的沉澱中,顯得那麼蒼白無力,曾經許下承諾的人,亦是漸行漸遠。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
十一、封號永慕
誓言太過於完美,完美的讓人無法相信,曾經的我們只想到了眼前,沒有考慮未來,若是當時的我們未曾太過輕狂,是不是結局就會不一樣了? ;——令狐傾顏
鳳輦一路進了皇宮之中,進入皇宮後,喜樂並未停下,反而演奏的比之前更為用心,更加美妙。整個皇宮之中掛滿了紅綢與紅燈籠,每一個來來往往的宮女、太監臉上都洋溢著笑容,這可是難得的盛大儀式,宮中枯燥無味的生活也因為這偶爾的儀式而熱鬧了起來,宮中充滿了喜氣洋洋的問道。
鳳輦一直到了聖壇才停了下來,聖壇是歷代登皇封后的場所,此時的聖壇熱鬧無比,可謂是三喜臨門,既登皇封后有是皇上與皇后的大婚,這可是少有的大事啊。
此時北風長歌已經在聖壇之上等待,他褪去了昔日裡喜愛的白衣,換上了大紅色的錦袍,修身的大紅喜袍更襯出他的身形修長挺拔,俊逸無雙。如刀削般堅毅的臉上看不出情緒,眼眸中透著一股子清冷。他望著停在聖壇之下的鳳輦,無悲無喜,就這樣望著,直到身後的明公公提醒他該下去接帝后了,他才邁開步子前去迎接傾顏。坐在鳳輦中的傾顏感覺到眼前站了一道身影,雖知對方看不到,可她仍是微微一笑,伸出芊芊素手,輕搭上了北風長歌的手,隨著他的步伐,走下鳳輦,一步步走上聖壇。
喜樂吹奏的更加響亮、歡快,大典開始了。
北風長歌在禮儀嬤嬤的指示下,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掀開了傾顏的火紅喜帕,露出了喜帕之下那張傾城絕色的臉,許是喜帕遮的太久,傾顏不太適應猛然強烈的光線,眯了眯眼,方才看向立在自己身旁的人。不得不說,北風長歌是個天生的帝王,不怒而威的面容,似千年寒冰,不知吸引了多少少女。可是她記憶中的他不是這樣的,記憶中的他總會對著自己微笑,溫潤如玉,而如今如此冷清淡漠的人,傾顏不禁疑惑,真真是自己喜歡了那麼多年,思念了那麼多年的人嗎?為何讓她覺得如此陌生?
傾顏不語,北風長歌亦不語,他那雙幽深的眸子盯著她看了一會,便轉移了目光。一旁的明公公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詢問道:“皇上,不知現在可否宣讀聖旨了?”
“宣。”他淡漠的吐出這個字。
“是。”明公公立即從袖子中將聖旨拿了出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日朕與令狐丞相府千金令狐傾顏大婚,冊封其為北風皇后,特賜封號永慕,賜居鳳棲宮,朕今日登基之喜,冊封令狐側妃為淑妃,賜居璇璣宮,欽此。”
聽完這道聖旨,傾顏沒有在意封令狐棲桐為淑妃,而是注意到了那個封號“永慕”,她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永慕,他還記得?他曾許諾的竟還記得?
恍惚中,她彷彿看到了那個凝眸處的少年對著她微笑:“傾顏,日後我繼承國家大統,定許你封號永慕。”
他不自覺開口問道:“何為永慕?”
北風長歌身體一僵,隨著記憶開口:“我對你的愛,同山河永慕。”
她巧笑嫣然:“你還記得曾經的誓言,只是我還愛著你,而你已不愛我,亦或是,你從未愛過我。”
十二、聽說你曾愛過我
所謂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只可惜,我心靜如死水,泛不起一絲波瀾,誰未曾年少輕狂過,輕狂過後,留下滿地殘殤。 ;——令狐傾顏
聞言,北風長歌渾身一顫,過了半晌,才喃喃道:“或許是愛過的吧。”
傾顏諷刺一笑:“愛過?我尊敬的皇上,恐怕你所認為的,對我的愛,只不過是把我當成你的責任,你的妹妹而已。”
北風長歌不語,看著沒心沒肺笑著的傾顏,掩在袖中的手不禁握緊。
傾顏也不多言,微微一笑轉身看向了別處,雖然她便面上表現的沒心沒肺,十分淡然,可有誰看得到她袖中的手亦是緊緊握住,又有誰知道她的心頭似有千斤重的巨石壓著?
她與北風長歌兩人之間的互動,除了離他們很近的明公公聽的清清楚楚以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