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閔柔微微一笑,道:“孩子,你便跟我騎這白馬罷。堅兒隨他爹爹騎那黑馬。”說罷,閔柔翻身上馬,卻是再也等不及要去那紫煙島。
連承搖搖頭,道:“不急。師兄雖然內力大成,但招式卻是不會。這些年他雖看會了些拳腳,但終究沒有融會貫通。石莊主石夫人是武學名家,還請兩位給師兄講講。我雖然拳腳劍法還可以,但對敵經驗始終稱不上豐富。若不然今日也不會讓那白萬劍如此輕易的在我劍下全身而退,最後逼白萬劍束手無策的卻是因為我內力比他高。”
說到這裡,連承卻是有些咬牙切齒。她怎會不知,摩天崖上這幾年謝煙客待他們雖是比原來好上很多,傳她武功也算盡心,但就是不肯與她喂招。每次教了拳腳刀劍,只要連承演練熟練了,謝煙客便講解一些對招。不過,自從她第一次喂招之時不小心打掉他手中的樹枝之後,謝煙客便再也不肯與她過招了。
一想到此,連承便心中暗罵:這師父著實記仇,不就打掉了他的樹枝嘛,至於記恨這麼長時間?一直不和我過招。小氣師父!
連承怎會知曉,她不小心打掉謝煙客樹枝那次正是謝煙客內力最充盈之時。自那之後,謝煙客便知曉連承功力早已超越他。連承這般資質卻讓他不由想到當初他所收的大弟子。心結上來,謝煙客對於教導徒弟便也不是那麼盡心。他生怕某天連承便像他那大徒弟一般將自己陷入這般境地。是以對連承的防範也日益多了起來。他每年下山的那兩月也沒有走多遠,卻是在一個隱蔽地方磨練自己新創下的一路拳法一路掌法。
連承雖然疑惑謝煙客為何沒有傳她碧真清掌,但也沒有多想。心中多半想的便是,謝煙客見她將他傳給自己的拳腳刀劍改的面目全非心中不喜,所以才沒有傳給她。
石清奇道:“堅兒因為內功需要未練拳腳,你卻是為何?”
連承微微一笑,道:“我雖練過拳腳劍法,但從未與人對過招,又怎樣有對敵經驗?適才與白萬劍過招,本欲與他多過幾招長點經驗,但他說話委實難聽,到底還是用內力將他逼退。要不是師兄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定要在他臉上留個紀念。”說罷,連承憤憤的看向謝連。
謝連仍是固執道:“師妹,白師父人很好,不能傷他。”
連承氣結,索性轉過頭不再搭理他。謝連悶悶的看向她,心中奇怪,連承怎麼又生氣了?石清閔柔相視一笑,心中均道:看來連承這孩子對咱們堅兒也不是沒有情意的,但這孩子心思太通透,堅兒想抱得美人歸怕是還有一段路要走。
石清道:“既然不急,咱們便慢慢趕路。這一路上,我便與你們細細講解,好好過過招。”
連承大喜,道:“多謝石莊主。”
閔柔笑道:“你這孩子,還這麼生分,叫什麼石莊主。你若是不介意,叫一聲伯父伯母便是。你是堅兒的師妹,這石莊主石夫人的那是外人叫的。”
連承笑笑,道:“那我便不客氣了,石伯父石伯母。”
石清閔柔笑著應了一聲,看了看天色也著實不早了,閔柔便道:“天色也不早了,想來都餓了,咱們吃飯去吧。”
四人便尋了一處鎮甸吃飯,閔柔尋得孩兒,歡喜之餘竟破例多吃了一碗。
飯後來到荒僻的山坳之中,石清便將劍法的精義所在說給謝連與連承聽。此時謝連雖未接觸過那許多高手,但得益於身邊有連承,對於劍法倒也知曉,加之石清閔柔細心講解並時時喂招,見到他招數中的破綻之處,隨時指點。連承知曉這機會來之不易,自然也不肯輕易放過,每每遇到疑難,便立即尋問閔柔。閔柔也細心解答,毫不藏私。連承心下對石清閔柔好感更盛,心下只能感嘆自己為什麼不是他們的孩子。一想到這裡,連承便更加嫉妒石中玉,有一對如此好的父母卻始終不知珍惜,到處尋花問柳,調戲婦女,一點正事也不肯幹,讓他們操碎了心。當真是扶不上牆的爛泥,扶不起的阿斗。
“在想什麼?”閔柔見連承突然棄劍,面帶惋惜羨慕之色,不由走上前來問道。
連承抬頭,微笑讓出點地方,待閔柔坐下之後才說道:“在可惜石中玉有您這樣好的父母竟不知珍惜,卻讓旁人好生羨慕。我的爹爹媽媽就不曾對我這般好過。”說罷,連承看向閔柔的目光之中羨慕之色更濃了。
閔柔心中柔軟一片,道:“玉兒無論闖下怎樣大禍總有我們做父母的給他攔著,這天下哪個爹媽不愛護自己的孩子?只是他們的關心你不曾看到罷了。”
連承搖搖頭,目光看向遠方,道:“我不知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