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歌下了馬車,與樓墨年徑直進了書房密室。
“薛嬪中毒一事,眼下可有頭緒?”
想到美人爹爹方才所說風聲鶴唳,錦歌自然想到眼下爹爹在宮廷裡這風口浪尖的日子。
接下來指不定又要忙成什麼樣子了!
樓墨年頷首道:
“刑部已經查出一些眉目,這些日子你且乖乖待在尚書苑。那本心經需好生藏著,南宮臣自會有法子尋你。眼下風聲緊,你需抓緊時機,早些參透其中奧妙。”
“嗯,爹爹放心。”錦歌鄭重的點了頭。
如今事關自己生死,她自然不敢馬虎。
“只是……爹爹如何信得過南宮臣此人?”
樓墨年細細摩挲著一張月離的畫卷,半晌轉過臉,緩聲道:
“孟堯一族有一瑰寶,名為玉露。據傳能解百毒,且只此一粒。這唯一的一粒……眼下已讓薛嬪服下了。”
錦歌恍然大悟,原來竟是以此斷了南宮臣的後路,才能叫他如此甘心教她心經。
錦歌環顧四周壁上畫卷,再看時已有時過境遷之感。
觸控畫像時,袖袋中的某物撞擊了牆面,發出輕微的聲響。
錦歌下意識伸手去摸,竟是方才洛侯送自己的令牌。
“爹爹,這是……”
“此物乃侯府令牌,憑此令牌可自由出入侯府。”
樓墨年淡淡的語氣說著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