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頓了頓,安容又道,“信我看了,我也認得大姐姐的筆跡。我原是想將信撕毀的,可是周姑娘送信來,是想我還她一個清白,可我又擔心大姐姐舉報一事影響到她的親事。就把信件的事壓下了,我原本是想將毒下在玉佩上的,後來一想,還是算了,誰想手一抖,全潑信上了……。”
安容還是決定撒個小慌。在信上下毒並非有意為之,而是出了意外,免得傳揚出去,外人會說她有毛病,喜歡在信上下毒,往後誰還敢和她書信往來?
安容的說辭,合情合理,任是誰都挑不出半點的毛病。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話會傳到沈安芸的耳朵裡,她明明掌握了她的把柄,卻沒有要挾過她,這是恩情,她要再不識抬舉,可就真不是人了。
安容想的挺好,可惜,人家會領情才怪。
沒有毀掉信件,導致事情暴露,就足矣讓沈安芸記恨她一輩子了。
不過安容並不在乎。
老太太手裡佛珠輕輕撥弄,眸底露出讚賞之色。
她哪裡不知道安容的算計,和上一回秘方用的計謀其實如出一轍,都是將計就計。
偏安容還能做得那麼無辜,連老太太都不忍心嗔瞪她兩眼了。
老太太搖了搖頭,問安容道,“信件應該是冬梅偷的,她招認了?”
安容聳了聳肩,“人證物證都在了,她招不招認,並不重要。”
話是這樣說,可還是要依照規矩問一問,最重要的是,誰派冬梅偷的信件?
孫媽媽吩咐丫鬟去傳冬梅來。
一刻鐘後,丫鬟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