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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春華和柳子元鬧出什麼事來,她也好去城隍廟給邢大人打小人。

翌日一早兩人就一同去赴宴了。

去的是春風酒樓,因只是好友相見,只有兩家人,並沒旁人。

邢大人和邢夫人已經等候多時,聽見下人在門前問候的聲音皆是起身去迎。殷氏跟在柳定康一旁,看著廂房的門開啟,一箇中年男子先走了出來,見面便跟柳定康作揖問好。

隨後一個眉眼微揚,面相略顯蠻橫的婦人走出,欠身問好,將他們請進裡頭。

酒菜還未上來,先飲酒敘舊。殷氏越看邢大人越覺面熟,這臉分明是在哪裡見過的吧,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柳定康跟邢大人是多年故交,外放時也整日一同飲酒作樂,故友相見,話也多了,當年外放的事也拿到桌上說,讓兩人好不感慨。

邢夫人見殷氏目光遊離,總往他們這邊巡視,也不言語,笑道,“聽柳大人說,柳夫人最擅言談,今日可是身子不適,竟一言不發?”

柳定康一聽,忙收了話,問道,“夫人不舒服麼?”

殷氏這才覺失態了,笑道,“好像是日頭太大了,剛進來有些暈乎,已沒事了。”

柳定康這才鬆了一氣,可被邢大人看在眼裡,笑道,“早聞柳兄與嫂夫人琴瑟和鳴,如今一看,果真是。”

殷氏笑笑,這事再怎麼誇,都是不能點頭的,“哪裡比得上邢大人和邢夫人耄耋情深。”

敘舊的酒宴一直吃到午後,柳定康興致上來,喝得有些醉了。殷氏攙扶著他同邢大人邢夫人道別,和下人一起將他送上車。上車後好好攬著他,生怕他滾到座位下頭去。

“不勝酒力偏要喝那麼多,若不是我在旁邊,你還不得喝個爛醉。”

柳定康嘟囔一聲,似在反駁,可殷氏聽不清。瞧著丈夫憨態模樣,殷氏笑笑,拿帕子給他擦拭額上細汗。手剛觸及,便猛地一頓。她突然想起來,之所以覺得邢大人面熟,不是因為見過他,而是因為他的面相跟一個人十分像!

關春華生的兒子柳子元,那臉可真是像足了他!

☆、第67章 真相(二)

第六十七章真相(二)

柳定康醒來時,腦袋昏脹,迷迷糊糊看見床邊坐了個人,耳邊咔擦咔擦作響,揉揉眼看去,嚇了一跳,“喜喜,你在做什麼?”

殷氏瞥了瞥他,手中剪子仍在剪手中綢緞,無以發洩心中怒氣,“剪小人。”

柳定康坐起身問道,“哪個小人,為夫跟你一塊剪。”

殷氏輕笑,“邢大人和邢夫人。”

柳定康以為她氣的是關春華的事,當即賠笑,捉住她拿銀剪子的手,說道,“這事你怎麼還記在心裡,邢大人是我多年好友,你這樣背後剪他,為夫可要難做了。”

“好友?”殷氏站起身大聲道,“我倒還沒見過那樣不要臉的好友。”

柳定康臉色微沉,“喜喜。”

“呸。別喊我,我殷喜喜怎麼會嫁給你這種笨蛋。”殷氏坐下身將碎布剪刀扔掉,看著已生氣的丈夫,說道,“你要罵我麼?”

柳定康倒緩了神色,悠悠道,“才不氣,我是笨蛋你也嫁,可見你也是笨蛋。”

殷氏哭笑不得,“是啊,都是蠢人。三郎,那邢大人當真不是好東西,你就不覺得子元長得不像你,卻像極了邢大人?”

柳定康驚道,“你這是什麼胡話?”

“我說,你十成是給人當了便宜爹!”

但凡男子都有兩件事是不能接受的,一是被人戴綠帽;二是給人當便宜爹,白養了兒子。她這話將兩頂帽子扣來,聽得柳定康心裡十分不舒服,“你還是繼續打小人吧,至少不傷人。”

殷氏就知道他不信,對著屏風後頭說道,“過來吧。”

柳定康聽見聲響,往那看去,瞧見來人,詫異,“春華?你怎麼來了?”

關春華生得秀氣,眉眼微帶嬌媚,走路倒非楊柳隨風姿態,有那麼幾分風流,卻也不像是水性楊花之人。她只走了幾步,離得稍遠就跪了下來。殷氏冷聲,“離得那樣遠,話也得說大聲些,讓外頭的人聽見了可怎麼辦?”

關春華一聽,急忙跪著上前。瞧得柳定康堵心,這根本是正房教訓小妾,若是他真納妾回家,妻子肯定不會給好果子對方吃,鬧出人命來也極有可能吧。

殷氏見她跪好了,才懶懶道,“我問你,柳子元其實是邢大人的種,並非我家三爺的,可對?”

關春華來時已經知道今日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