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
“陶師叔,男人如衣服,你借我一次嘛,就一晚。”女修豎起一根手指,表示真的就一晚上那麼短。
陶新鶯拍開她的手:“衣服我也不是都肯借人的,走開,好好修煉去。”
女修嘟著嘴走了。
陶新鶯帶她上樓,進了自己的屋子。她的房間寬闊敞亮,有好幾個房間,隱約能聽見幾個男人的聲音。
“尚卿,來陪我待客。”她說。
一個漂亮到雌雄莫辯的男人走出來,衣著得體,懷中抱著琴,也不看人,迤迤然落座,撥絃彈奏。
陶新鶯請她在茶案前坐下,慢條斯理地泡起茶來,口中問:“我這裡,比起素派那兒如何?”
殷渺渺笑了:“沒有區別。”
“沒有區別,我們又如何會分為兩派?”明明修為差了一個境界,陶新鶯的態度卻不見分毫謙卑,顧盼間自有傲氣,“我是看你對脾胃才邀請你來的,你要是盡說場面話,那可就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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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兒,小名慫慫~
忽然好奇,假如大家穿越到文裡,會選擇素派還是玄派呢?